好玩的,哪里知dao别人学这个是为了过日zi?”
一边说着,她们便走到了法华寺边上,法华寺正rere闹闹地在燃灯供佛,人声鼎沸。
卢小莲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也没和绿兰一起jin去,便朝着另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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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过后,天气渐nuan。
卢氏铺zi里面接到的单zi渐渐多了,卢小莲和绿兰两人开始忙不过来,便通过闻夫人找了几个老实稳重的女人来帮忙。
那几个女人都是针线极好的,听说还能学缂丝,便宁可不要工钱也要来卢氏zuo学徒。
年纪大一些的杨娘zi一边帮着绿兰整理丝线,一边向卢小莲dao:“当时一听是来卢氏zuo活,我gao兴得都要tiao起来了,要不是我女儿拉着我,我立刻就过来帮着卢娘zizuo事了。现在京中谁不羡慕卢氏的手艺呢?”
卢小莲笑dao:“哪里这么夸张了?这才开多久的铺zi,禁不起这么夸呀!”
旁边长得十分jiao俏的周娘zidao:“卢娘zi说的都是谦虚的话。其实要说缂丝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就我看到的,好多装裱字画的时候就用的是缂丝来zuo包首锦,还有那庙里的幡首,不也都是缂丝技法?只是这技法明白起来容易,要zuochu好看的东西就难了。我上个主家从卢娘zi这里买了一方帕zi,我也悄悄看过一yan,那上tou的梅花就好像是真的一样,那就不是寻常手工能zuochu来的了。”
卢小莲笑dao:“你们这么不要命地夸我,我可要骄傲自大起来了。”
杨娘zi笑dao:“卢娘zi再怎么骄傲都是应当的,这京城独一份的手艺,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绿兰在旁边也笑了起来,dao:“难怪闻夫人说这次的学徒找得容易,原来是我们娘zi名声在外了。”
chu去打shui刚刚jin来的吕娘zi只听到了绿兰的最后一句话,于是十分kou齿伶俐地接了过来,dao:“我们娘zi在外面的名声简直要被羡慕死了,说起了卢氏和卢娘zi,那些太太nainai们一说有个卢氏chu的帕zi,哪个不是一脸羡慕?”
卢小莲被夸得简直要坐不住了,于是起了shen,dao:“我是听不xia去了,这会儿可得chu去冷静一二,否则这夸着夸着就上了天,就是妄自菲薄骄傲自大了。”一边说着,她便笑着chu去了。
刚一chu去,就听见外面门房上来通报说崔四公zi来了。
卢小莲微微愣了一xia,一面去让门房把崔四公zi请去书房,一面自己也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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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洋是带着个大匣zi过来的,那匣zi大约很重,抱着匣zi的小厮上气不接xia气,好像快要抱不动的样zi。
看到卢小莲,崔洋笑嘻嘻地让那小厮把匣zi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自己亲手打开,dao:“卢娘zi你看,我给你带来了许多画ju和画纸,还有一些彩墨。”
卢小莲一愣,转而就想起了那天崔洋说要教自己画画的事qing了,于是有些哭笑不得,dao:“崔四公zi破费了,没想到……没先到崔四公zi真的要来教我画画?”
崔洋一本正经地dian了tou,dao:“我已经向那些针线上的娘zi们请教过织布和缂丝这些了,虽然还不太懂,但我想再过些时日,就一定能来向卢娘zi请教缂丝怎么才能zuo好了。作为交换,我来教卢娘zi画画,就是正当应该的,对不对?”
卢小莲忍不住笑了一声,dao:“可我画不好,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