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要防。可是对于xia一辈的匈nu人,我们应当投ru更多地jing1力和wu资去教育他们,让他们与汉人同化。只有这样,大齐才算真真正正地收服了北夏,而不是仅仅得到北夏的土地,就以为自己从此gao枕无忧了。”
敬坤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方dao:“多谢父皇,儿臣受教了!”
裴清殊笑着拍了拍儿zi的肩:“朕平日里忙,你得空的时候,也多和你舅舅聊聊这些。他学识丰富,又在朝为官多年,想来定然会给你不少启发。”
裴清殊这么说,是因为他发觉敬坤和宋池虽然既是甥舅,又是师生,可两人好像并不算特别亲近。
裴清殊当年和宋尧没有血缘关系,他还经常去找宋尧请教呢。可据他所知,敬坤和宋池的见面次数非常有限。
敬坤闻言,神se有几分纠结地说dao:“回父皇,舅舅他学识渊博,儿zi也想经常向他请教。只是先前外tou有些风言风语,说舅舅是为了……是为了帮儿zi图谋太zi之位,所以才频频jingong。儿zi不想给他添麻烦。”
裴清殊听了,不禁有几分好笑地说dao:“图谋?你觉得还需要图谋吗?”
第163章
敬坤闻言,不禁惊讶地看向裴清殊。
“虽然朕从不曾向外人明言,但朕从一开始就属意于你,难dao你自己还看不chu来吗?”裴清殊忍不住笑dao:“在父皇面前,可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哦。”
敬坤不敢隐瞒,实话实说:“儿zi是发现了父皇对我格外qi重,可其他兄弟也都十分chuse,儿zi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敢妄测圣意。”
“你是朕的嫡长zi,又很聪明上jin,朕有什么理由不选你呢?朕没有正式立你为太zi,只是因为现在还太早了。父皇不想让你活得那么累,成为众矢之的。”
听裴清殊这么说,敬坤突然觉得心里一酸。
的确,作为皇长zi,又是嫡zi,别说被册为太zi了,就算他现在还不是太zi,敬坤的肩上已经承担了太多的责任和压力,有时候甚至会压得他chuan不过气来。
人们都说嫡长zi少年老成,十分稳重。可是其中的苦涩,只有敬坤自己知dao。
他并不是一chu生便想要zuo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的。只是环境bi1迫着他,让他不得不迅速成长而已。
从小到大,裴清殊政务繁多,陪伴敬坤时间最长的,还是母亲宋皇后,还有长华殿里的先生们。
他们所有人,都对敬坤给予了沉甸甸的期望,在无形中赋予了他在这个年纪本不应该承担的压力。
只有他的父皇、本应对他最严厉的人,现在却这样理解他,还试图缓解他瘦弱肩膀上的压力……
敬坤突然gan到一阵鼻酸。
可是他不能哭。
从他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不会掉yan泪了。
“可是,我若不努力的话,zuo得不如其他兄弟好怎么办呢?我知dao父皇ai重我,只是我若不争气的话,只怕是会给父皇丢脸,也给父皇您添麻烦。”
敬坤说的委婉,不过裴清殊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问,如果其他兄弟表现的比他好,超过了他的话,那裴清殊还会jian持选他,而不是别人吗?
如果在那种qing形xia,裴清殊还是执意要立敬坤zuo太zi的话,岂不是要在朝上面对很多争议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朕认为你是个既懂事、又上jin的孩zi,不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