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裴清殊在nei,都是把他当成了最佳的太zi人选。
这一dian,敬坤其实也心中有数。所以无论何时,他都以极gao的标准要求自己。
有时候裴清殊看着这孩zi,甚至会觉得他比自己这个皇帝活得还要累。
和裴清殊有些相像的是,敬坤虽然读书很好,不过在练武方面的成就不是特别gao。
敬坤就像是无法容忍功夫不好的自己一样,只要有时间就泡在练武场里,练习骑mashe1箭,甚至是剑术。
来到战场上之后,chu于安全因素考虑,裴清殊给他和敬亭安排的都是文职。
可是敬坤非要挑战自己,想要亲自带兵。
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儿zi,裴清殊耐心劝dao:“父皇知dao你近来功夫大有jin益,不过切不可心急冒jin。你年纪还小,让你上阵杀敌,父皇不放心。”
敬坤看起来并没有被说服:“可儿zi想为父皇分忧……”
“为父皇分忧的形式有很多种,zuo好父皇交给你的差事,完成主簿之职,这就是分忧。相反,你若上了战场,父皇就得担心你的安危,怕是不能好好儿地主持大局。你要zuo给父皇添心思的孩zi吗?”
敬坤默了一会儿,就在裴清殊以为他终于想明白了的时候,敬坤突然有些别扭地说了一句:“父皇,儿zi不是小孩zi了,儿zi长大了。”
“好,你长大了。”裴清殊看着已经长到自己肩膀那么gao的儿zi,颇有几分调侃地笑dao:“既然我们冬儿长大了,那回去之后,是不是也该给你wuse一个皇zi妃的人选了?”
“父皇!”敬坤再怎么少年老成,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罢了。
听裴清殊这样说,他不禁gan到一阵尴尬,“儿zi还想再在长华殿多读几年书,还请父皇不要提这件事了。”
“哟,还害羞了呢。”裴清殊也不知dao自己这是什么趣味,儿zi越是一本正经,他就越是想逗他,“冬儿,你在父皇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敬坤有dian急了:“父皇,儿zi是认真的!”
“知dao你是认真的,所以才要逗你。”裴清殊哭笑不得地说dao:“你还年轻,别把自己bi1得太紧了,不然遇事容易钻niu角尖,对你将来无益。”
敬坤不明白:“父皇这是何意?”
“你是朕的长zi,也是嫡zi,所以从小到大人人都捧着你,让着你。可等你再长大一些就会知dao,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生而为人,不可能zuo到事事都尽善尽mei,如你所愿。适当的时候,你得学会放松心qing,放过你自己。”
敬坤必须得承认,裴清殊说的没错。从小到大,他都顺风顺shui,没有遇到过什么波折。
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的确有多嘴的xia人曾经在他面前表示过担忧,怕裴清殊会因为chongai娴贵妃,更加偏ai娴贵妃所chu的二皇zi敬亭。
还有人说裴清殊和傅太后母ziqing深,很有可能会遵从傅太后的意思,格外重视五皇zi。
不过这些担忧统统都没有成为现实。
从表面上来看,裴清殊给每个孩zi的关ai都差不多。
甚至可以说,他给敬坤的教导,还要比给别人的多。
还有从“zi以母贵”的角度来说,历史上的许多皇后因为和皇帝是少年夫妻,成婚多年之后年老se衰,早已遭到丈夫的厌弃,所以在gong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