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敬修提溜去琼华gong,把白天发生的事qing和裕贵妃说过了之后,裕贵妃反应极快,三xia五除二地抓住了敬修,照着他的屁gu便开始一顿胖揍。
裴清殊冷yan看了会儿呜哇乱叫的敬修,无奈dao:“行了,都别演了。手抬得那么gao,都没使一dian劲的,还是省省吧。”
裕贵妃嘿嘿一笑,抬起tou来不好意思地看了裴清殊一yan。
裴清殊好像瞬间就明白……敬修这孩zi像谁了。
让人把敬修领去奉先殿思过之后,裴清殊坐了xia来,认真地对裕贵妃说:“慈母多败儿,你老这样惯着修儿可不行。”
裕贵妃笑呵呵地替儿zi说话:“皇上,男孩zi这个年纪,都是难免会有几分调pi的嘛。”
“谁说的?朕小时候就不这样。”
“有几个人能和您比啊?”拍龙屁的话说到一半,裕贵妃忽然意识到好像长华殿里的其他几个皇zi也都ting听话的……那就……“有几个人能和大皇zi二皇zi三皇zi四皇zi他们比啊?”
裴清殊:“……”
“行了,这长华殿里的皇zi都被你念叨了个遍!你怎么不说说,有几个人像修儿这样调pi?连皇兄和堂兄们他都敢作nong,朕看这小zi是真的piyang了。”
“皇上,作nong别人的事qing,是修儿的不对,以后臣妾一定好好说他。不过修儿这xingzi啊,就这样,您也别太指望着他能‘修shen养xing’了。”
裴清殊无奈地看她一yan:“人家都盼着自己的儿zi能够上jin,你倒好,除了吃喝玩乐,你都教修儿什么了啊?”
裕贵妃一脸无辜地说:“臣妾也只会吃喝玩乐啊。别的臣妾都不会,怎么教啊。”
裴清殊都被她给气笑了:“你啊!”
“嘿嘿,”裕贵妃讨好地凑近裴清殊,挽住他的手臂说dao:“其实皇上,臣妾这样由着修儿,也不全然是因为溺ai他哦。”
裴清殊微微挑眉:“哦?那你和朕说说,你还有什么大dao理不成?”
“有的啊!皇上您想啊,我哥他成天追在修儿屁gu后tou跑,是为了什么?”
提起傅煦,裴清殊仿佛明白了什么,有dianchu乎意料地看着裕贵妃。
裕贵妃继续说dao:“他那么想让修儿上jin,还把自个儿的儿zi送来给修儿zuo伴读,无非是因为自己尝到了甜tou,想要再立一次同样的功劳,延续傅家的荣光罢了。”
裴清殊不禁有dian对裕贵妃刮目相看了:“想不到你这小脑袋瓜,还想得ting深。”
“那当然了!”裕贵妃颇为骄傲地ting起了xiong。
“那你……你也是傅家人,你就不想延续傅家的荣光吗?”
“皇上您是不知dao,我们傅家的钱啊,几辈zi都花不完。我觉得家里有吃有喝,ting好的了,要那么多荣光gan1嘛?我才不想让修儿活得像您这么累呢。”
裴清殊哭笑不得地说dao:“朕勤于政事,在你kou里倒是成了反例了。”
“不是反例,只是臣妾有时候忍不住想,要是皇上不那么忙就好了。如果皇上不那么忙的话,就能多一些时间陪宝璋了吧。”裕贵妃笑着看向裴清殊,弯弯的yan睛好像两dao月牙。
“宝璋,”裴清殊见她这个样zi,不禁想起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萦绕在自己心tou的一件事,“如果朕的一些zuo法,可能会chu2及傅家的利益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心无芥di地陪在朕shen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