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易老,最好的年华不过就那么几年。男人们就不一样了,三妻四妾,到了多大岁数,都还可以再纳新人。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
“行了行了,再说xia去,可就要成怨妇了。”娴贵妃伸chu手,接住一片落xia的桐花,“jiejie今天来,不止是向我抱怨一个庶妃得chong这么简单的吧?”
齐氏被人看透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xia:“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贵妃娘娘。您也知dao,我们家王爷岁数比皇上大,孩zi们都老大不小的了。yan看着府里的大公zi和二公zi都有了差事,我也想为我们家敬松谋一个好前程。可是王爷却说,敬松尚且年幼……哪里的事qing呀!他也不过就是比二公zi小上那么一两岁而已。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请娘娘,在皇上面前为敬松mei言几句……”
“jiejie,你也真是着急了些。本gong没记错的话,敬松今年才十四吧?这个年纪,你舍得让他去军中吃苦?”
齐氏咬咬唇dao:“没什么不舍得的!我父亲便是武将,我没觉着军里有什么不好!”
娴贵妃婉拒dao:“就算jiejie不心疼,可是gong里有规矩,后gong不得gan1政。这话,我和皇上说不合适。”
齐氏有些意外地说dao:“娘娘,敬松和二殿xia向来要好,若是敬松有chu息,将来于二殿xia也十分有利啊!”
“jiejie说笑了。敬亭他还是一个孩zi,除了好好读书,不要在长华殿里不要调pi捣dan之外,我对他没有什么别的期望。”
齐氏忍不住看向娴贵妃的yan睛,颇有几分恼怒地说:“娘娘,您连我也要瞒吗?为人母者,哪个不是望zi成龙呢?”
“望zi成龙,望zi成龙,可又有几人能化shen为龙呢?”娴贵妃摇摇toudao:“罢了,我无意与jiejie争论如何教育儿zi,不过有一dian,jiejie你大可放心。皇上十分重视人才,敬松这般优秀,皇上是不会埋没了他的。”
娴贵妃这话,看似保证了敬松的前程,可却又什么都没答应,齐氏都有dian被她给整懵了。
不过听她这么夸自己的儿zi,齐氏还是忍不住有几分gao兴:“那就借娘娘吉言了。”
……
清晨,坤仪gong里,宋皇后刚刚起shen,就见琥珀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心qing很好的样zi。
她忍到宋皇后洗漱完了,坐在镜zi前梳妆的时候,才像竹筒倒豆zi一般,把昨晚发生的事qing说给了皇后听。
宋皇后听了,不禁有几分惊讶:“你是说,昨夜宓mei人惹恼了皇上,被皇上赶回宝慈gong去了?”
琥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说dao:“是啊,可不是吗,这回杜氏丢人可丢大发了!皇上待人向来温和,gong里tou还从没有chu过这种事qing呢!”
皇后忙dao:“快,替本gong梳妆,本gong要去乾元殿一趟。”
在裴清殊刚刚登基的那几年里,不guan他有多么忙碌,都会经常来坤仪gong陪皇后母zi一起用早膳。
不过自打娴贵妃母女chu事之后,裴清殊便对皇后guan理后gong的能力多少有些不满,近日来坤仪gong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这些日zi,皇后的日zi也不好过。过去gong里有多少人说她贤惠,现在就有多少人在背后说她无能。
那些风言风语,甚至就连在长华殿里学习的冬哥儿都听说了。
当儿zi回到坤仪gong里,问她是否确有其事的时候,皇后只觉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