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瑶随着他声音不停应和，心里却飘来一个声音。

――是给桑苑说的。

陈静突然凝固。

两个人照样在十字路分别。

陆之遥脸上还是没有一分破绽，但何瑶瑶觉得，他已经心不在焉了。

倒是陆之遥终于开了，声音深沉：“在学校等我。”

她重新坐回座位上。

桑苑说：“我觉得考大学比较重要，所以中生还是应该把心思好好放在学习上。”

“……”

陈静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和多大了有什么关系？十七岁，古代都该嫁人了。”

刷了一整天的题，能叫不努力么？

陆之遥脑袋抬起来一，脱离了和何瑶瑶呼相闻的范畴。

“不用了。”桑苑把包背好，站起来，“我们先走了。”

“有。”陈静砸吧砸吧嘴，“你和陆之遥没和好，何瑶瑶又趁机接近陆之遥。”

她对桑苑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耳提面命：“桑苑，你能不能努力一？”

何瑶瑶一脸愧：“我今天有事，所以让陆之遥送我了。”

陈静很不。

瑶两颗脑袋凑得极近，惯例问了声：“陆之遥，走吗？”

何瑶瑶手上还留着陆之遥讲了一半的题，见陆之遥没有要开的意思，她只能开提醒了陆之遥一声。

“我就老老实实说了，何瑶瑶在追陆之遥。”

桑苑笑起来：“早恋会影响我学习，我绝不早恋。从现在开始，我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学习。我发誓要当老师们的贴心小棉袄，只让老师们心，不让老师心。”

陆之遥一声不吭，跟没听到似的。

何瑶瑶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扫，迟疑着，不知该不该作为回答。

桑苑不明所以，：“也行，反正我也不想一个人走巷。”

他犹豫一，唇动了动，大约想要说什么。

所幸她东西没拿来，不用再收拾一遍，拎着包就能走。

他们之间气氛怪怪的。

桑苑沉默一：“那不是早恋吗？”

陆之遥回过神来，神冷淡，接着往讲另外一半的题。

何瑶瑶往前面探了探，轻轻喊了声：“桑苑。”

陈静怀疑自己耳朵可能现了幻听。

陈静直愣：“你就没想过……？”

陈静视线打了一会儿转，意识到什么，去拉桑苑：“苑苑，我们等一会儿。”

陈静一句话都说不，模模糊糊间，又觉得桑苑的话似曾相识。

“噢……”桑苑，对她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家也不远，我一个人就回去了。”

陈静叹了气：“你和陆之遥还没和好。”肯定句。

***

“接近？”

桑苑觉得不努力这种说法不适合现在的自己了：“我很努力了。”

桑苑一行人没多停留，说走就走。

指节间的笔因为他注意力的飘散，在作业本上留了几条不规则的划线。

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想不起来。

***

桑苑停动作，看向她。

桑苑想了想：“她多大了？”

“有吗？”

桑苑带着她往校门走：“都是学生，谈个恋能持多久？要因为这个影响了学习，以后不得后悔死？”

――讲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