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当时怀着的我能预知之后发生的事
,大概绝不会在第二日,又溜
去如意楼。
我撇了撇嘴,却无法反驳,只好扯开话题:“战事如何了?”
而这件事……应该是要告钟尘。
虽然那些侍卫肯定会向他禀报,但我也很享受与钟尘一起分享我今天了什么。
钟尘亲了亲我额,
:“
去散心?
钟尘:“还行。”
哪怕到了今日,我也能记得当时的心境。
回到中,钟尘竟然在房中而不是在书房,我见他眉宇间尽是疲惫,便暂时先将自己的事
搁置,坐到他对面,伸手替他
肩。
刚说完,就微微打了个哈欠。
而现在这个女,却说知
我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甚至知
我的
世?
没有接那坛酒。事
是不是会有很多不同。
我在如意楼中坐了一会儿,也佯称自己要如厕,那些侍卫自然是不敢太靠近,便远远地见我了茅房。
我本还想跟他说今日在如意楼中碰到女的事
,但见他如此,知
他大概是一整天都没休息好。何况那女
让我明日想办法一人去见她……若是跟钟尘说,他想必一定不会答应。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替钟尘
了
肩膀,对他说:“你先休息吧。”
“嗯,去了如意楼,原本想喝酒,却没喝成。”
钟尘大概也是累极,便解衣去休息。我坐在他
边,托着
巴看他睡着的模样,心里又是为他忧心,又是觉得甜蜜,他即便这么忙碌,也一定要回房来睡,全是为了见见我,亲亲我,好叫我不要担心。
无论如何,我想知。
钟尘自然不会阻拦我,但侍卫依然是跟着的,我左思右想,终于想一个法
可以单独和那女
谈话——到了如意楼后,我见到她,微微朝她使了个
,
了个“茅厕”的
型,果然见她
神一亮,很快往茅厕的方向走去。
我成为药人后,整个人浑浑噩噩,对之前的事忘得一二净,被师父救走后,在毒谷中的日
太过痛苦,也因此逐渐
意识遗忘。之后那么多年,我虽然有师父,有师兄,从小无忧无虑,然而总是希望知
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如今在哪里,当初又为何抛弃我,将年幼的我丢在毒谷里过着非人的生活。
钟尘勾了勾嘴角:“那更好,你一喝起酒来就没停,喝多了倒是伤。”
好在如意楼茅厕打扫得净净,一间间小厢房,墙角还燃着檀香,并无异味,
我疑惑地掀开自己左手的袖,那上面的确有疤痕,是朵小花的形状。这疤痕自我懂事以来便存在,然而看其模样,绝非先天便有,然而是谁要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刻上这样的纹路?我曾问过师父,师父却也说不知
是怎么回事,只猜测约莫是毒谷里的人都会给药人刻上这样的标志,只是观其他药人,却并无疤痕,很是奇怪。
我将字条留住,酒给侍卫拿着,坐轿中,轿中只有我一人,我忍不住展开那张轻飘飄的字条——姑娘,你手上的疤痕因何而来?您
世为何?若您不知,请于明日来如意楼,愿为您解惑。愿姑娘只
而来,我绝无恶意,实乃此事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