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钟尘危险地眯了眯，忽然喊，“来人！”

他摸着我的脸，轻轻的，柔柔的，像抚摸着什么珍宝。

钟尘一笑：“原来你还记得……”

难怪他和颜悦。

我瞬间便清醒过来，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皇上是怀疑又是臣妾的毒吗？又要臣妾去替龙将军换血吗？”

我还是摇。

曲魅才十来岁，一命抵命也就算了，然而龙将军都七十多了。

钟尘眯了眯：“你不记得他了？”

他手上忽然使力，我的脸有些生痛，钟尘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你记得……我真想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换了张脸？现在的阿昭，和当初的阿昭，未免也相差太多！”

钟尘，你还是当年的钟尘吗？

其实现在换了也没用。

我顿了一儿，摇摇。

荒唐，真的太过荒唐了。

我挣扎着想起，钟尘却伸手轻轻地住我：“朕没有那个意思。”

钟尘似乎忍着怒气，：“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那毒有什么解救的方法吗？”

有几个女太监

钟尘说：“他镇守边关多年，平西北，灭绛穆，战功煊赫，已经七十多，这一段时间才回京，但回京后没多久，就开始生重病，每日呕血，发，碰他一，便会让他有蚀骨之痛。朕派了御医去，发现是中毒。”

“朕只是来看看你，跟你叙叙旧。”钟尘语音里竟不知不觉带上回忆，“那年我们刚回来，朕说要立你为后，很多人都不同意。但龙将军从边关来了一封信，说朕受苦这么久，和你相濡以沫相互扶持，若是我没让你当皇后，反而证明我无德无义，不能让百姓信服。也是这封信，扭转了当时的局势，让你成为皇后，你还记得吗？后来朕被宁王威胁，也是他毫不犹豫来帮朕，你记得吗？”

我勉偏过，说：“皇上，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而对付宁王的时候，钟尘手中兵力其实不多，龙将军毫不犹豫写了暗信给自己的儿，让他将龙家兵力全数交给钟尘，助他渡过难关。所以宁王才会被急之派刺客。

钟尘猛然收回手，说：“你上次接过梅妃，应该对那毒有些了解，你可知那毒有什么解救的方法吗？”

我叹了气，说：“好把，皇上带我去就是。”

我隐隐觉得熟悉，说：“又是中毒？”

“对，和梅妃的毒一样。”钟尘耐心地说，“两种毒同样无药可解。”

钟尘一直没有说话。

他忽然说起这个，我一时有些晃神。

隐隐约约，我想起来了。是啊，那时候龙将军的一封信简直是雪中送炭，他地位极，又是武将，朝中那些嚷嚷着我和钟尘“门不当不对”的文臣不敢太过得罪他，何况他言之有理，钟尘总算以此找到突破，让朝中那些老古董闭上了嘴，心甘愿喊我皇后。

“最近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我摇了摇。

“何况……”我静静地说，“皇上问我还是不是当初的阿昭，那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皇上。”

我说：“记得。°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