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什么况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南齐不应该是传言里说的那样的人。

        不过她还了些其他的药，比如药、经散，还有些让人不止的药……

        “为什么？”

        我看见了，于是伸手去握住，“什么？像只被揪着后颈提起来瞎扑腾的笨狐狸。”

        南齐一直晕着没醒，老鸨说是她了药，不然这朱玉力气大的很，一不小心就跑了，脆醒不过来得了。这药副作用不大，停了就慢慢没效果了。

        一夜未归，姜茉显得有些焦虑，“殿……您没有事吧？”

        南齐有些愣愣地扭看我。

        好乖啊。

        “没事，不过赎了个青楼……回来。”我混不清地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鸨赎了南齐，并且花钱叫人把我们用车送到了长公主府。

        南齐还在睡着，眉间被老鸨特意修饰过，以及这些时间不断的接客和药作用，已经不负过去的铁骨铮铮英气飒，反而透着些许媚。

        “那如果像之前那样，有人轮你一晚上，你这怎么办？”我好奇。

        “啊嗯……殿……”奚禾红着脸瞅我一，似乎从我握住他手的动作里品了一些提要求的余地，于是抬起他那张致的脸在我的手掌心蹭了蹭，柔的唇讨好地印一个吻，“殿……、一家后面……”

        南齐一时不察，叫声来，而前被绑得呈深紫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了来。

        “安懿呢？去把车上那个扛来。”

        “有外人在的话，就喊他朱玉吧。”我说完，满意地，“安懿，把你隔收拾来给他。”

        奚禾满青丝铺散在草地上，红着脸抬看我，眸里光艳艳。

        “啊……殿……”

        似乎是很习惯我从外面捡人回来，两人，一个冷，一个闷棍，一言不发。

        “啪啪啪啪啪――”

        我思索着，去找我那便宜父皇旁敲侧击去了。

        “所以，刚才是你后了？”

        等这一波缓过来，南齐断断续续解释，“一天……只能，一次……”

        “啊啊啊――”

齐却反应很大，哀求，“别解开……”

        “因为……”南齐把脸埋了枕，闷闷地说，“因为我是……是。”

        “……”

        我衣衫整齐，一只手撑着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抚摸过奚禾纤细的腰肢，雨均沾地在和都摸了一遍。

        我掐着他的屁一顿猛。

        皇帝一如既往地酣睡在人榻上，我于是去奚禾那儿看了看，消磨时间。

        “……”似乎是戳到了痛，南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回答：“那就……直到所有客人满意离开……才能……”

        “那我现在就满足了。”我停动作，给南齐把那玩意解开。

        “是。”

        我于是坏心地动了起来。

        扛完之后，门一关，安懿和姜茉同时皱眉。

        “哈啊……嗯啊……”奚禾的越来越重，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在空中抓舞。

        “停，我知你们要说什么，我次不会在外随便过夜了。”我抬手，“然后，这位是南齐南将军，不要声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