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

「她有时累了会睡店里，比起来，她的店还更像她的窝，她算是个工作狂吧。」蒋国薇耸肩。

他挠挠，回房後想到，至少应该替女人盖个被，但不方便她卧室，就随手拿了自己的薄毯去，想帮她盖。

两个多月後的一天假日上午，女人从浴室来，带着沐浴後的清馨，叫住了起来上厕所的他。

「呃，好，那妈您休息。」

女人唔了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你妈昨天有回来，睡在沙发上。」

女人好不容易睁开，沙哑的嗯声，让方韶衡心有种酥麻。

方韶衡刚起床，还有迷

他觉得好像不能放着女人不，至少应该要表示一为女婿的关心和礼貌。

「..........呃，妈，您回来了？」

第五天，方韶衡凌晨四多起来，看到客厅沙发扶手上挂了一双穿着丝袜的女人，袜的脚趾甲，涂着鲜红的蔻丹。

「嗯，呃，妈也早。」

他看到蒋国薇时就顺便提了一句。

「我不想动.......我都忘记你搬过来住了，请别介意，我平常回来都是倒在沙发上，习惯了。」女人很慵懒又疲倦地回答。

「我今天不必开店，你没事的话，等等一起吃个早午餐吧。」

就这样，方韶衡大概一周会看到一两次女人，通常看到她都是清晨上班前，偶尔夜或早起，就会看到她在沙发上睡觉，因为时间都错开，没什麽互动，他能的只有替她盖上被。

「要不要给您倒杯？」

浴袍裹住的背影，是个诱人的葫芦形，又圆又宽大，面两条长很快消失在房门後。

等到方韶衡起床准备上班，要去浴室漱洗时，被里面来的女人吓了一，她上包着巾，上穿着浴袍，散发刚洗完澡的乾净香味，素颜比他想像得平淡，多称得上娟秀，脸上有岁月的痕迹，但肤很好。

这天中午他工作暂告一段落，上网乱逛，不知不觉搜寻到一则讨论熟女明星的帖，里面都是乡民在嘴炮。

他边看边笑，忽然就想到女人。

「哦，她常常这样，帮她盖条被就好了。」蒋国薇答。

蒋国薇跟他同年，所以女人应该是四十四岁吧。

他试着叫醒她，尴尬地用「妈」这个称呼。

女人已经睡着了，残妆未卸的脸，看起来意外的毫无防备。

「妈要不要回房间睡？我扶您。」

「你妈很少回家吗？」在公司他问蒋国薇。

他走过去，看到穿着酒红丝衬衫的女人，在沙发上，有酒气飘来。

「你不回来看她吗？」

「我前两天班後有去她店里找她吃饭啊，她还问你怎麽不跟我一起过去，但我说你都比较晚班。」

女人施施然从他旁走过去，方韶衡发现她还蛮的，可能有一百七，蒋国薇也很挑，个大概是遗传她，但母女长相却没有太多相似。

「我还要再去补个眠，你路上小心。」

很圆，肚满满的肉，但又很修长，说不的肉和。

「嗯.........是韶衡啊。」

「早，要上班了？」女人很自然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