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份是相对的。我现在是什么，那要看你现在是什么。”她走过去，再一次提膝跪上床沿，俯抬起他的巴，对上他的视线，说：“或者说，你想是什么。”

        金斯一愣，“哪个？‘你是天生的dom？’”

        于是她回：“很解压，很畅快。”

        金斯笑：“那现在呢？你是什么？”

        “不，”他看向左霏，“我看到你一开始盯着我那神，就……”

        左霏一顿，微微直起，在他那还黏糊糊的屁上拍了一。湿带来的炸裂让金斯立刻倒一气，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金斯顿了顿，说：“。”

        声音，语言，姿态，肉，不同的反馈经由排列组合之后呈现不一样的效果，而每一种，都现在她的手，因她而生，因她而变，因她而散。

        金斯没有推开她，只问：“我想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吗？”

        “比如我，就算好奇心作祟那么多年，但在今晚接过你那串钥匙之前，我其实什么也不是。我不是dom、不是s、不是主，我只是一个好奇的、蠢蠢动的局外人。”

，又随她力的减弱而重新弹起。

        金斯回看她：“那就是可以了？”

        发式的大力扣球永远只能的刀生而有规律的反馈，肆意拉扯只能把那泥状的一团得合乎指形。

        唯有人，活生生的人，能从每一次大同小异的暴对待中表现大同小异的生动反应。

        金斯哼哼两声，不满：“我又没说今天。”

        “对。”左霏起将纸巾扔边上的垃圾桶，说：“你可能听多了‘你是天生的m、sub、货、隶、玩……’这种话，所以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但在我看来，dom和sub是一组相对的概念，没有dom就没有sub，没有sub就没有dom。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人是天生的dom，更没有人是天生的sub。”

        金斯迟疑一，选择了一个谨慎的说法：“我想和你再来一次。”

        左霏微微挑眉，“当然不。”

        “就怎么？”

        “别笑呀，你就没想过吗？你可能是天生的dom。”

        “是吗？”金斯笑了笑，“有些自称有s倾向的人，听到难受一的叫声就不敢再手了，更别说看见肉起来发红发紫的样之后，那表，嗯……像是幻灭了一样，怎么说呢，就很戏吧。”

        她喜这种觉。

        左霏这才开始笑他：“不想要那十几斤肉就直说，我现在就帮你烂。”

        和排球不一样，和史莱姆也不一样。

        “明天也不行，你这没一个星期消不了。”左霏笑了笑，说：“什么时候恢复好了，你什么时候再提这茬吧。”

        左霏收起几分笑意，说：“我不怎么喜这句话。”

        她又说：“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想，那你就什么都不是。”

        左霏却不给他准话，只说：“看你表现。”

        左霏笑声来。

        左霏就问：“那我呢？你觉得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