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大概不是癔症，她确信那些事是确实发生过的。

“活神仙”眸中浮现一丝笑意，又：“以前也有个人，和你是一样的况。旁人都看不见鬼，只有他能看见。而且经常与鬼打交，他上却一鬼气都没有。你说，是为什么？”

当天夜里，她忽然发，迷迷糊糊，到次日清晨，已脸颊鲜红。

“活神仙”笑了笑：“但讲无妨。”

二月初，连长的师尊“活神仙”终于关了。

周月明接连去了数日，到第六天上，才得以见到须发皆白的“活神仙”。

尽边已经没有了纪云开的形，但周月明依然前去拜访。

其实她还有另一个猜测，但她不敢去想。只要一想起，心里就堵得慌。她焦灼不安而后怕，不知不觉竟比先时消瘦了许多。

“活神仙”态度和蔼：“小姑娘是来求符的还是问的？”

“活神仙”名很响，他刚关，拜访他的人极多，有达官贵人，也有平民百姓。

“因为那是他自己癔症了啊。”“活神仙”哈哈一笑。

“活神仙”笑了笑：“不必担心，他是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我……”来之前周月明心里已经反复说过无数次，然而此刻却有些语。一时间千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定了定心神，她才说，“是关于鬼神之事，这事要从去年说起……”

鬼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确实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这不是她最想看到的么？

她心说，这样也好。人总比鬼些。

“他不见了，你不应该开心么？”“活神仙”忽然问，“没鬼缠着你了。”

从“活神仙”那里回来后，周月明病了一场。先时她心里一直装着事，提着气。此时得知纪云开已经投胎转世，她一时间怅然若失，又像是松了一气。

周月明却没笑来。她只扯了扯嘴角，轻声：“是么？”

周月明“嗯”了一声，略略放心一些，心想，他是去转世了吧。

“为，为什么？”周月明也不解。

青竹发觉不对，禀明老

她悄悄打量着他，见他鹤发童颜，确实极有仙风骨，让人肃然起敬。

她心说，她一开始是希望他早消失的。可是他真的不见了，她并没有多喜，反而有隐隐的失落，更多的是不安。

第30章醒来

他造成的打击太大，他脆不辞而别？

她隐去了的人和事件，将纪云开死后魂魄飘，佛家家都均看不见，她却能听到，而且还能与之对话的事缓缓将来。待讲到纪云开不同于之前的逐渐透明，而是四散消失时，她发闷，停顿了好几次，才堪堪讲去。

时间久了就好了。

这样也好。

他若是去投胎转世，也就罢了。若是死后成魙，或是魂飞魄散，那她……

周月明恭恭敬敬：“小女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长。”

她想，这大概是一时的不习惯吧，毕竟相伴近半年。就像最开始她不习惯他的突然现一样，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活神仙”长长的白眉微挑，心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况，那就是她见到的或是不是鬼，而是有执念的生魂。

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周月明一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