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抛那个问题后，方城没有给穆何回应的机会，微笑着继

穆何皱眉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后来呢？还有那个绑匪呢？”

“那件事过后，惜言的格就彻底变了。”

穆何抿着唇没说话。

穆何不敢置信地瞪大双，不敢想象接来发生的事。

方城确实因为半年前的事对穆何心怀不满，可同时，他也知穆何对风惜言意味着什么。

穆何：“…………”

“他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没说过半句话吧，觉完全是名字没取好啊。”方城竟然还有心调侃风惜言的名字。

方城也就继续说了去：“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四年前，也就是，开服的时候。现实里跟人交存在困难的话，游戏里用着虚拟形象，隔着层纱，跟人交可能会更容易一些――他当时是这么想着，玩了。”

“他的父母很自责，觉得很对不起他，所以请了很长的假陪他，可他连父母都不想见。”

几次一样是假的。”

方城想起那段时间，风惜言是真的艰难，他也艰难，毕竟他就是为了取悦风惜言才被父母送到他边的，却一度派不上任何用场……

果然，方城的一句话：“或许人在濒死的那一刻，真的会爆发无穷的潜力吧，我不知惜言是怎么到的，反正他一个初中生，成功打伤绑匪逃到了大街上，然后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原本我以为他好了。毕竟他自从玩了后，现实里说的话变多了，去看心理医生的次数也在慢慢减少。但是……”方城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然后向穆何投去探究的视线，“突然有一天，他从里线后，再也没上过线，并且，又回到了以前谁也不理的状态。”

“院后，惜言不想上学，甚至不愿意门。他抗拒任何人的靠近。”

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方城是在借风惜言的过去责备他……

他原本以为，方城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才会告诉他风惜言的过去。

穆何觉得自己太迟钝了。

不过想到风惜言现在好好的，说明应该是逃走了？

“那会儿惜言还是不怎么愿意跟人交，不是心理医生还是格斗教练，都觉得他难相的，所以，无论他去哪里，我都必须跟着，替他表达他的想法。”方城说着，笑了笑，“你看我现在，很会说话是不是？这都是拜他所赐，通过跟他边的人交训练来的。”

“绑匪当然是抓到了。”方城回应，“但是惜言，那段时间就跟废了没什么区别。好在他自己还是比较要的，不想就这么废一辈，所以主动要求看心理医生，同时提要学格斗术。”

穆何愣了一――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才开始学的格斗？

“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上多骨折，还有脑震――绑匪是了狠手的，是真的想杀了他。”

“然后确实帮他找回了他事前给人的觉。就那种，自信的、无忧无虑的觉。”

方城：“你说这是为什么？”

穆何：“……”

方城：“接来的事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绑匪联系不上惜言的父母，要不到钱，能怎么办？不可能把惜言放回去，只能选择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