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秋霞的神还是不对，沐青霜急着转移话题，指了指沐霁昭，莫名其妙打了个结。

“小孩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贺征难得开宽旁人。

林秋霞已缓了过来，笑容重归柔：“我知，无妨的。”

“你你你你给我闭、闭嘴！吉你个鬼的言！”沐青霜被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地抬脚对贺征虚虚一踹，又对林秋霞，“别听他胡说八，没、没成亲！”

这孩对那些栀花极是喜，每日得闲就自己跑到花丛旁边蹲着嗅闻花香，却不许别人将花摘来，说是“发发要痛的”。

小家伙洒脱地在自己上了手，歪着脑袋盯着林秋霞的右手袖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空空的？”

沐霁昭又看了一她腰间的青玉短剑，自顾自地了，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事，便蹬蹬蹬迈开小短儿，摇摇摆摆了台阶，往栀花丛那边跑去。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也没、没要成亲，他……他只是我贺二哥！真的！”

沐霁昭着急又不满地在原地叉腰蹦蹦，字正腔圆地大声嚷：“是霁、昭！”

被个挽花儿的小家伙纠正了吐字发音，这让沐青霜格外挫败，肩膀都垮去了：“对，是霁昭。你给我站一边儿去，再把渣我上我就把你得像心那么扁。”

贺征紧紧抿住上翘的唇，尽力不让自己笑声。

三人在回廊就地转向，往正厅那举步。

她左手轻抚过腰间的青玉短剑，温和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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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

时还没孩。

“好。”

才走不多远，后传来沐霁昭吁吁的小音：“等等，等等我呀。”

小家伙终于追了上来，踮起脚将掌心那捧花举给林秋霞，还在：“送、送你的。”

“霁昭！”沐青霜心中大惊，生怕沐霁昭会说些什么其不意的话伤了林秋霞的心，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圆这场面。

“哦对了，给你介绍一，这是我侄霁叨……”

贺征要笑不笑地站在远，不闪不避，仿佛一个对妻十足包容溺的夫婿。

这青玉短剑是兵统一发给有功将官的，剑鞘上浮雕日群山之景，象征大于实用。

这短剑与她空空的左袖一样，是她浴血奋战过的证明，所以她时常将这短剑佩在边。

三人闻声回，见沐霁昭肉嘟嘟的双手捧了几朵栀花。

小家伙嘴里还满糕呢，这一说话，糕屑得到满天飞。

沐青霜一把环住林秋霞的肩：“咱们先去厅里坐说会儿话，再半个时辰就开饭。”

好在林秋霞只在乍闻沐霁昭童言时神滞了滞，很快就缓了神。

她对小家伙笑了笑，温声应：“是啊。”

自四年前失了一臂后，因独臂不便上阵而被安排了返乡，目已非军籍。

照顾沐霁昭的丫忍笑趋近，拿巾替沐霁昭了嘴。

林秋霞噙笑弯腰，伸左手摊开掌心，承了他的好意：“多谢了，霁昭。”

“霁昭，你什么？”沐青霜疑惑又警惕地盯着他。

小家伙珍而重之地将那三朵花放她的掌心。

“啊？”林秋霞诧异地瞪圆了，不明白沐家给小孩起名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