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开窍啊这笨丫。

“怪不得走路这么费劲，上衣都包到上了，裙也瘦，走个路还不得把人急死。”她原地转了两圈，“不过还好看的，就忍忍吧。”

“啊？是吗？”沈令菡低看了，“我怎么就看不来啊。”

最后一层终于裹上了，帮她系好了束腰，谈让长舒了气，觉自己再不站远，可能就要上了。

低转了两圈，她发现了些许不对劲，呼气的时候，肚会鼓来，气的时候，嗯，前就鼓起来，有难为。

这衣裳的确显段，沈令菡个已经不矮，只是平日里打扮的像是个总也长不大的娃娃，总叫人觉一稚气。但衣裳一换，立刻不一样了，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啥？”沈令菡正经是个没开窍的丫，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明白了，也没当回事，“肚兜啊，多穿一层就多一层麻烦，我不是还没到年纪吗。”

谈让觉更别扭了，凡事最怕一个人尴尬，另一个人毫无察觉，说也说不，简直折磨人。

错了。”谈让忍住笑，来到她跟前，“抬起胳膊来。”

谈让别开，无奈发笑，实在看不去，“你别动了，我帮你穿。”

沈令菡平举起胳膊来，沉重的袖压的胳膊发酸，“你这叫什么技能，我就这么笨吗？”

然而谈让他自己并不平静，手指每每碰到她上的温，心就会缩一，一的，像是把手往火堆里伸，偏偏这傻姑娘毫不自知，她越是天真无邪，他就越是心绪难平。

她忽然明白了谈小让刚才说的意思，顿时一脸羞红，有待不去。

“你自己觉不舒服了，就证明是穿错了。”他只在她腰上轻轻一碰，就笑了，“你穿反了，这种衣裳，裙应该在里面。”

肚兜。

上衣分了里外三层，幸而最后一层她穿对了，免去了一层的尴尬，在系第二层的衣带时，他的手指曲在她侧肋，尽量不碰到她。

说着就把上衣往外扯，大概是因为阿让睛看不见，在他面前很少有什么顾忌，“哎呀缠住了，这衣裳一层层的，像是在上绕了绳，到底哪一层在外？”

“是吗，这么麻烦啊。”

以前因为年纪小，她就一直拖着不穿，但现在她说小不小，该长的地方都开始长了，平时看不来，可架不住上手摸。

她胳膊一放不要紧，正把谈让的手卡在中间，他慌忙手，急之，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谈让什么都条理有耐心，只要他一动手，什么样的乱麻都不是事，能叫人烦躁的心变的平和。

“……”谈让脸一就红了，“那个，小麻雀，你，你是不是没穿那个……”

只好委婉的提：“这种式样的衣裳比较显，你穿的那几天最好少吃些，不然肚会显来。”

“哦哦，好。”她张开胳膊，像是等着人伺候的夫人。

“还没好吗，胳膊酸了，哎呀哎呀不行了。”沈令菡胳膊举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