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学生轻轻咳嗽了一声，“行了，我们待会看吧。”

“真的假的，渝大理系的分数并不算是特别，虽然也是到了一本的分数线但是在各大校里面，咱们渝城理系简直就是……”说这里的时候，这位学生没有在说话。不过他觉得即便是能够请来两位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也不一定系主任就是什么厉害的角。

当然，这还不是最鬼的地方。只是这位鬼教授的基本作罢了，他最鬼的地方在于他的题目，大家看都看不懂。如果他的题目没有人解开的话，那么就只能留到节课交上去让他批改。

“你想想看啊，我们之前见过的两位教授都听说是从普林斯顿大学博士毕业的。你想想，普林斯顿大学是什么地方？咱们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能够把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请来当教授，能不厉害吗？我还听说，明年我们系的分数会直线上升呢。”

这么一想，那位王教授实在是太可怕了。

“知什么？”学生还是一脸疑惑的说，“你们知系主任是谁吗？”

毫不意外，几乎是没有人能够对他。

“额，忘记了。”学生摇摇，“不过这个消息好像是没有错的，总而言之我听说理系的系主任很厉害。”

学生们依旧还在议论纷纷，因为何教授是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博士，那位王教授也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所以学生们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听说两位教授都是帮着系主任代课。但是系主任是谁，他们还真不太清楚，开学的时候，系主任并没有来。据说是去京大开会去了，

“真的，比珍珠还真。”学生说，“不过，是谁我也不太清楚。”

“不知。”旁边的同学摇了摇，“不过我听说来很大。”

怎么说呢？如果说之前来上课的何教授只是严厉的话，那位王教授简直就是不近人。板着一张脸，虽然不会随时随地的名，但是偶尔在中途就会随机选几位幸运观众。如果没有到的话，那么这学期就别想过了，直接挂科吧。

“你不知？”

“确定吗？”学生眨巴着睛看向旁边的同学，“不会又是王教授吧？”

“好……好像不是，听说最近王教授有什么事，不会给我们上课。”

“啊？”

“我看之前给我们讲课的那位何教授好像已经去数学系那边上课了。”

“诶，你听说了吗？我们这门课程应该是系主任来教我们。”

“啊？”学生愣住了，不是何教授，也不是王教授，那会是谁？

“诶，你们听说了吗？”

“我说兄弟，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消息？”

他们甚至怀疑，即便是那群研究生都是有可能不对的。

“真的假的？”听着边的同学这么说，那位学生倒一凉气，“不会又是那位王教授吧？”

“……”所以说了这么久，你连理系的系主任究竟是谁都不知，就敢说人家厉害了？

“真的假的。”

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的学生，这个时候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他一瞬间就想起了被那位王教授支的恐惧。

“系主任？”学生愣了一，眨巴着睛说，“系主任是？”

是太难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