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私隔着薄料被碰，她唯一的反应，也只是去寻找他空着的那只手，要跟他亲密地握在一起。另一只手被他的尾巴绞着，勾在他脖上，充满依恋，仿佛是嫌距离还不够近。

        小恶勉走了哥哥的腰带，随手一丢。指尖在裆上，低着给他解扣。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如今哥哥可是君主，当然……是君主说了算吧？说吧，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语气似乎还带了‘你这都想不到’的忿忿意味。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后背发凉，一时间竟不敢否认：“以后？不确定……但至少，现在很开心。”

        被哥哥压在后，小恶没有挣扎，只是因为亲密接微微战栗。吻时，顺从地闭上了。

        纸鬼白只是稍微摸了摸，挤开，指尖沾到粘，就收手了。小恶还是没动，稍许迷离地看着他。

        世人所言‘只羡鸳鸯不羡仙’，在她看来，只觉得匪夷所思。所谓伴侣，不过是潜在的叛徒和仇人，要不然就是卑鄙的压迫者、索求者。因此她向来唾弃俗世的侣纠缠，奉行单主义。不过此刻她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人作伴，说不定也是一种可行的人生选择，不像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我的愿望，是想要小黧开心起来。”他着手指，继续先前的话题：“这王座属于你我，有我在一日，小黧的君主之位就一日不可动摇。当初你说得了这天，你就会变得开心，现在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少年不曾立刻回答，捧起了她的脸，再次嘴对嘴亲了上去。

        “唔……”

        步发期后，比起得脑发慌，她宁愿找龙火。龙不仅可以吻她，可以对她为所为，不到满意，她甚至会怒不可遏。说得通俗，他被当成了安，或者说扮演了一医护人员。没有照顾好特殊时期的病人，就是失职。

        “说什么痴话，哥哥当然会陪着你。”龙还是紧盯着她，神带着一丝压迫：“这么说宝贝以后都会开心了？”

        “太好了。我还想如果你依然没法变得幸福，就跟你一起死在今天。”他的嗓音很低，杂糅着喜悦和疲惫：“因为若是君主之位尚且不足以改善小黧的心，我想现世大概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放弃这里。这已经是哥哥目前所能到的极限了，小黧能变得开心就是最好的了。”

        上的少年似乎松了一气，肩膀垂，整个人倒在了她上。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撤销了什么法术。

        登基日差就演变成忌日。不愧是传说中的疯神。原来他们刚才一直在剑亲。这把剑来，就是一箭双雕，小恶眨了眨，仿佛目睹了自己的死法，不禁也跟着了。

        “那哥哥要继续陪着我。”大概就是于这种心，四目相对，她也破天荒说了人意料的话：“这样我才会开心。”

        哥哥终于回家了，她不用继续揣着衣服幻想了。

        虽然看不见，但小恶能觉到哥哥在什么。他在脱，利索地拽掉自己的之后，这条龙就来摸她的了。床很，哥哥很温，样样都恰到好，所以她还是没有动弹，任那只手探了自己裙底。

        所以，不要老是像之前那样幽怨戒备地看着他了。他不喜那种神。她应该一直这样迷恋他才对。

        ――这一事实，从一年前就引起了纸鬼白的注意，他已经狂喜过了。就像再次回到了梦里。

        比起推开他，她会更倾向于抱紧自己的救命稻草。

        取消的法术是障法。床，半空中，密布带刃的猩红锁链。抵在哥哥脑后的，是闪闪发光的剑尖。为了确保一击致命、必死无疑，这条龙甚至不惜动用了神剑！

        “……”

        这话乎了小恶的预料。跟她想象中的要求毫不沾边。一般说‘奖励’，不都默认是那方面的意思？

…”为了方便她办事，少年往后坐了。偏过重新亲上脸，碰了两，附耳低语：“想什么都可以？”倘若直说，不被拒绝的可能极低。不如先发制人，堵死她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