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羞耻，忍着心翻涌的不适，淡淡地搪：“我没事。哥哥这样…我睡不着。”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开叫他哥哥，但叫得很顺，仿佛已经叫过千万遍。

        “怎么会睡不着？”

        “太近了，哥哥不要抱我了。”她弱弱地说。刚开始叫哥哥，好像就上瘾了，每句话都想带上一声。

        “你……不用我抱？”

        那个连睡觉都恨不得趴他上的小恶，居然不想被他抱着？

        见她拒绝了自己，纸鬼白神惊讶，说话声音甚至带着颤。

        纸夭黧着‘嗯’了一声。嘛这样看着她，太夸张了。搞得她都有负罪了，还有些疚，好像怎么他了一样。

        可是这样抱在一起，会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满心记挂起那个梦。

        “真的？”纸鬼白一脸受伤的表。

        怎么可能是真的……开玩笑吧？

        “真的。”她心的罪恶加重了。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深了一气，还是松手起了。

        形似乎有些萧条。

        “你睡。我有事，去去就来。”

        他忽然回对她微笑，笑得很牵，面惨白。

        这边刚床，形便原地消失，瞬移到不远的法阵上，落地时，踩在了阵中心。

        施法动作在半空就已经好，脚尖一地，他就再次消失了。从纸夭黧所在的空间看过去，空无一人。他已经不在这个位面了。

        一回到自己的小世界，他就完成了一个小咒法。

        手往空中一探，从异位面拽了一群捆在一起的囚犯。

        这个房间一共重叠了五层位面，每一层位面都有用，各自都放了东西。

        “又见面了，杂鱼。”

        他冷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把猎抓起来，圈养，囚禁，慢慢杀。是他的一大好。看到这些将死之人脸上的表，会让他心旷神怡，如沐风。

        这会让他想起自己要被杀掉时的场景。他总是会陷幻想，想象这些上要死的囚犯，是曾经杀过他的那些人。等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他们脸上的表肯定也是这样的。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