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帐|肆意狎昵的mei人
扬灵回到gong中,却在帐zi里翻覆来去,久未成眠。她习惯和叔父nong到半夜,这么早回来前所未有,更觉得shen上燥re难当。莫非真如他所言,这饱经qingyu的shenzi养chu了几分淫xing?
此时夜深人静,门外的gong人亦悄无声息,偶有轻风微动,烛红婆娑。她忍着羞耻,在这漫漫的黑夜中往tui间伸去,才换好的小衣竟略微湿run,di珠并未消zhong,隔衣wuding着手指。
她深xi一kou气,终于用力anxia去,qiang烈的畅快刺激瞬间涌遍shen骸,有飘然登仙之gan,渐渐令她昏昏然沉溺xia去。
她有所不知的是,远在nei东门的福宁殿,萧琚亦迟迟未睡。绫帐外细烟缕缕,渺茫间他又想到了那个坐在萧豫膝上的侍妾,她的背影,她的shen形,还有她的长发他都再熟悉不过,飘忽朦胧中,分明都是沅沅的模样。
这念tou令他如遭雷殛,猛然从床上坐起。帐外守夜的nei侍立即躬shen过来,细声喊了句:“陛xia。”
萧琚抹去脸上的冷汗,淡淡问:“什么时辰?”
nei侍答:“三更过半了。”
他披上衣袍,踏到脚凳上:“摆驾庆宁殿。”
庆宁殿诸gong人皆不知今上缘何深夜探访,惴惴不安守在殿外。萧琚从御驾上xia来,先问扬灵的贴shen女官云岫:“公主可在阁中?”
云岫惶恐dao:“公主早就歇xia了,妾不曾见她chu来。”
萧琚稍稍展眉,却还是不放心,匆匆走向妹妹的寝殿,推门而ru。
销金翠帐笼着她的床,浑似一团绿云翠雾,少女隐于其间,缓缓起shen,拉开帷帐向外瞧了一yan,见是他,不由得大惊失se。
“哥哥?”扬灵拉上衾被,掩去湿透的xiashen,努力克制慌乱,轻声dao:“你怎么过来了?”
“夜里zuo了个噩梦,怕你chu事,所以过来看看。”他坐到她床tou,将罗帐拨到一边,静静望着她,忽有种劫后余生,或是重获至宝的庆幸之gan:“睡得还好么?”
他的温柔、他的关ai一如往昔,从未改变过,她不禁鼻tou微酸,摇toudao:“我没事。”
“好。”他伸chu手,轻拂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那阿兄先回去了。”
“再陪我一阵zi好不好?”她鼓起勇气,握住他yu收回的手指,大着胆zi靠到他袍袖上。
“阿兄,抱抱我。”
“有何不可?”他微笑,搂住妹妹的腰,将她揽ru怀中,忍不住nie了nie她的鼻zi:“小姑娘家,还像个半大孩zi一样。”
她huan喜他的亲近,自是无言倚在他肩tou。萧琚垂首看她,端详了片刻,却觉得妹妹较往日而言,确实有些不对劲。
譬如她酡红似醉的脸颊,盈盈yuliu的yan眸,jiao慵无力的姿态,以及shen上一gu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柔nuan异香,都令他陡然惊觉,怀里不再是他纯真无邪的小妹妹,而是ti态动人的少女。
和叔父那个妾侍一样,是可以抱揽在怀,肆意狎昵的mei人。
这念tou只在他脑海中晃过一瞬,即掀起惊涛骇浪,萧琚蹙眉,想从她手臂间choushen而chu,谁料她以为只是换个姿势,又抱住他的腰,花狸似的窝在他怀里。
因匆匆起来,她shen上只披了件轻纱褙zi,如云如雾飘浮在她肌肤之上,几若无wu,乃至于他的手可以轻易握住那柔腻浑圆的香肩,甚或是,她素罗抹xiong之xia,温ruan如玉的酥xiong。
萧琚心脏猛tiao了一xia,立刻推开她,从床上站起,收手于袖中。
他尽力抛开那些叫人不齿的龌龊妄念,转tou看扬灵,只见她不解地望着他,满脸被抛弃的伤心。
他想伸手安抚她,又在即将碰到她肩tou之际,迅速收了回来,只得背过shen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