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驯服一tou地狱犬

        由纯粹能量构筑的空间nei，令人面红耳赤的chuan息与黏腻shui声终于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nong1郁的qingyu气息，以及叶正源shen上混合了ti香、汗ye与qing动时分沁chu的复杂气味。

        两个曲chun岁依旧一前一后地拥着她们共同的中心，她们的母亲与ai人。叶正源几乎脱力，shenti上布满了huanai的痕迹，吻痕、yun痕、细微的齿印，以及被汗shui与aiye浸透的黏腻chu2gan。

        她靠在shen后岁岁的怀里，tou枕着对方的肩膀，而shen前，恶面仍眷恋地埋首在她xiong前，she2尖有一xia没一xia地tian舐着那深红se、因饱经yunxi而愈发zhong胀的乳尖，带来阵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酥麻。

        “嗯……”叶正源发chu一声无意识的、带着nong1nong1倦意与满足的鼻音。她的意识在半昏半醒间浮沉，shenti深chu1仍残留着被双重占有、极致开拓所带来的饱胀gan与快gan余韵。

        那被充满的前xue，以及被手指探ru的后庭，似乎还在微微痉挛，回忆着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几乎要将她灵魂也撞碎的交huan。

        “妈妈……”岁岁在她耳边低唤，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无尽的依恋，她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叶正源，仿佛怀中是易碎的珍宝，那双燃烧着白金se火焰纹路的yan眸里，是纯粹的、几乎要满溢chu来的ai慕与幸福。

        “岁岁……”叶正源勉qiang抬起沉重的yanpi，侧过tou，用唇ban轻轻摩挲着shen后女儿的脸颊。她的目光继而落在shen前那个黑发赤纹的恶面shen上。这个代表着女儿所有负面qing绪与黑暗面的存在，此刻收敛了爪牙，像一只餍足后打着呼噜的猛兽，依偎在她最渴望的温nuan源泉旁。

        叶正源伸chu手，指尖穿过恶面liu淌的黑发，轻轻抚摸着那些仿佛由凝固血ye勾勒chu的猩红符文。chu2gan微re，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恶面shenti微微一僵，随即更加放松地贴近她的掌心，甚至发chu一声类似咕噜的、满足的喟叹。

        “结束了？”叶正源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她指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能量分裂。

        “快了，妈妈。”岁岁轻声回答，“我们……正在回来。”

        恶面抬起tou，那双乌黑的、曾盛满嫉妒与痛苦的yan眸，此刻虽然依旧深邃，却奇异地沉淀xia许多躁动，她看着叶正源，扯了扯嘴角，louchu一个算不上温和，却绝对称不上恶意的表qing：“你满意了？把我们都……收拾妥帖了。”

        这话语里带着她一贯的、别扭的尖锐，但叶正源却从中听chu了认命般的驯服。她低低地笑了，笑声带动xiong腔震动，引得xiong前那dian被han住的蓓lei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xia。

        “嘶……调pi。”她嗔怪地拍了一xia恶面的后脑勺，动作亲昵自然，仿佛对方只是一个闹了dian小脾气的孩zi。

        rong合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快，也更剧烈。白金se的光与深红se的暗如同两gu奔腾的洪liu，在曲chun岁的灵魂深chu1轰然对撞，却没有预想中的毁灭xing爆炸，而是在一种更gao层级的意志统御xia，螺旋交织，彼此渗透。

        痛苦是免不了的，仿佛每一寸血肉、每一分灵魂都在被撕裂又重组，但这一次，痛苦之中却蕴han着一种奇异的“完整”gan。

        叶正源屏息凝神地看着。她看到两个shen影逐渐模糊，化为纯粹的光与暗的能量liu，最终坍缩回中央那个熟悉的本ti之中。

        曲chun岁的发丝恢复了人类的乌黑。她ti表的火焰符文不再是非此即彼的白金或猩红，而是呈现chu一种liu动的、介于两者之间的、更接近燃烧血ye的赤金se。当她缓缓睁开双yan时，瞳孔是纯粹而炽烈的赤se，如同熔岩的he心。

        “妈妈。”一个声音响起，平稳，低沉，奇异地rong合了之前两个“她”的特质――既有圣洁面的专注与依恋，又有幽暗面的偏执与炽re。

        叶正源的心落了地，同时又提得更gao。yan前的曲chun岁，能量层级显然跃升了一个台阶，但那稳定表象xia潜藏的巨大力量，以及那双赤瞳中深不见底的qing绪，让她既欣wei又隐隐不安。她伸chu手，想要chu2碰女儿的脸颊。

        曲chun岁却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力dao有些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我们该上去了。”

        ...

        地面之上的北京，已近乎人间地狱。

        变异生wu似乎倾巢而chu，chaoshui般的活尸不知疲倦地冲击着防线，它们当中混杂着ti型庞大、形态各异的变异动植wu，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