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舒服的，温的唇划过乳尖打圈舐，像是有小刷在上面轻轻扫。

        直到我再也忍耐不住，声音支离破碎地唇边溢：“别....别了...爸爸.....”

        的阴随着他的动作被桌角来回碾磨挤压，说不的快顺着脊椎向上爬，理石台面冰凉，后却一片。

        爸爸早就起来的阴在我后，他没脱，只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我，的气息洒在我的后颈。

        他虽然在笑，声音却是冷的。和我们之前时的语气不同，让人觉得胆颤。

        妈妈还在里面睡觉，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看见我们在什么，她如果恰好了楼，就会像上次的我一样，看见此刻的景。

凶。

        那抹弧度是圆的，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想往后躲，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他一只手把我的睡拉了来，掌心摸到我的间。因为紧张过于狭窄紧缩，爸爸的指尖探了探，察觉到布料上那一小布料的濡湿。

        “分开，自己蹭。”

        他又低，埋在我，薄唇住浅粉尚未立的乳珠，又又咬。

        但他没有如我预想地那样早就湿了的甬，反而了手，把我到了岛台的一角，我的小恰好卡在了边缘的那一角上。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我们在什么。

        我极力克制着想呻的冲动，死死把声音堵在咙里，目光胆战心惊地看着楼梯的方向，生怕妈妈半夜会起夜楼，看见这一幕。

        他终于吐那颗起的红，笑了：“你不是胆大？”

        我觉到小里的越越多，不停起伏，直到他突然措不及防地用力，齿尖碾磨，让我觉得疼。

        可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快要嗓。

        我们在偷，我和爸爸。

        我知，他是在惩罚我。因为烟的事。

        那是一种近乎暴的力度，不带丝毫怜惜，疼得我瞬间脚趾蜷起，袭来的痛伴随着意划过大脑，让我不自觉扣紧他的手臂，双失焦。

        四周漆黑一片，我死咬着唇，不敢声打破此刻的安静。

        他只是这样吃我的，我几乎就已经快要到达。

        我忍住想放声尖叫的冲动，压抑着的声音隐隐发抖，终于忍耐不了，泣向他求饶：“我错了，爸爸...”

        他真的停了动作，我反而僵在那里，快不上不，生生吊在了半空，更深的空虚和意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