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渴望填补却又排斥任何东西。

        你蜷缩在地上，啃着自己的指节，指甲嵌肉里，嘴里只剩一个名字：

        “亚列克……亚列克……亚列克……”

        你像狗一样爬到研究所外，敲门、铃，一遍一遍。你已经说不完整的话了。

        门打开时，你几乎是用爬的钻他的房间。

        你浑都是Alpha的信息素残留，间湿得不成样，暴、血、痉挛，你趴在他鞋边哀求：“……帮我一……我求你……别让我再去找别人了……”

        他沉默地看你，那神像看一个濒死的动。他在柜里找药，然后蹲，但你却一把抱住他，蹭他的膝盖，仿佛彻底溃散的怪：“别用药……别推开我……你让我一……我就不疼了……我就不哭了……”

        他没有说话，半晌，终于第一次自己解开。

        没有任何，没有绪起伏。

        只是把自己掏来，轻轻送你嘴里。

        那里没有，仿佛没有这个功能。

        你着他，像个婴儿一样一边一边呜咽。

        不是交。不是诱惑。

        你的泪、唾、信息素全都黏在他上。

        而他依旧没有起，他只是让你着。

        他的手放在你发上，轻轻抚着，低声说：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已经听不见了。你满脑只剩他的味。淡淡的雪松和无茶，还有一些泥土。

        你终于冷静来。在他的温里慢慢睡着了。嘴里还着他。

        【发的礼仪】

        卡西安已经结婚。而你因为这个罕见病被医疗门划归为“失Omega”——      你不能被Alpha标记，不生功能，信息素排斥几乎无法调和。

        但你还会发。会疼会疯会哭。

        你签署了自费抑制方案——新药昂贵、疼痛，但能维持你发期“作为人类”的清醒。

        但清的疼痛是钻心剜骨的，每次发前，你会去亚列克那里。

        你穿着净的长衣，准备好一场安静的短暂自杀。

        你走他办公室，不说话，只脱外衣，跪。

        他有时在读文件，有时在写公文。他一只手解开链，把自己掏来，不带任何绪。

        于是你跪着，像一只小狗一样，一用他的。不是的，只是接，轻轻住一小段，用唇包着。

        你早已开始发。你知最多一小时后你会浑痛得搐，像被钉钉住，痉挛，你的官也会自己胀大、分、发红，连抑制剂都镇不住那种疼。

        但你现在不疼了，因为你着。

        你着他，轻轻用牙齿磨着他肤边缘，像一块糖，又像咬着自己的拇指自我安抚。你鼻音发颤，睛湿着，声音小到像呼：

        “……我会很快的……不会脏你……我只是……想在发烧之前……先……让我不那么怕……”

        他只是低看着你，顺手拉了一条毯盖住你膝盖，说：“别冻着。”

        然后你像被施了法一样来，着他睡着，渡过疼痛的一夜。

        你嘴巴不敢松，因为你怕一旦离开，他就不会再让你第二次。

        你把自己的痛和信息素全藏在唇齿之间，把自己的求生本能缩那肉里。像婴儿着嘴，或者像濒死者氧气。

        你不是想要他。      你是只求，别只剩你自己一个在那里疼。

        有时候状况没那么理想，你只能靠在他边，自己咬住纱布，用指甲抠破外，用自己分，然后拼命忍着不要让来。

        你睛红着，手一边抖，一边意识地捧着他那垂的官继续着，着，着——哪怕他没有反应，哪怕你已经痛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低声说：

        “我不是求你……你不用动……你什么都不用……我就……让我一……就好……”

        你用这种方式苟活。

        某年冬季的一个午夜，你拖着还未彻底发作的发期，照常去亚列克房间。

        他说他今晚很忙。

        你，不吵不闹。你换了净的衣服，跪到他书桌方。他正在修改文件，你就像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轻轻吻他的。

        你的唇很，甚至带着温湿意。

        你这次不是他，只是吻。一又一，极轻。

        我还在。我不吵，我不疼，我不会发疯。让我留一痕迹就好。

        他突然低看你。你正闭着，像在虔诚地祈祷。吻得一动不动，却那么专注，好像吻的不是，而是神明的指尖。

        他终于问了一句：

        “你……今晚状态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