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骨，」晴嗤笑一声，一针见血，「分明是骨贱。爷越是折辱她，她便越是快活。不过，这也正是她的聪明之。在这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廉耻与傲骨。」

        「英妹妹那边，算是得偿所愿了。」婉轻轻着茶沫，「这丫也是个狠角，愣是凭着一骨，得了爷的青。」

        她放茶杯，望向窗外，神深邃：「倒是那个舒，怕是还要些时日才能想明白。不过也无妨，爷既然赐了『舒』字，便是给了赵将军一个台阶，也是给了她一条活路。西北那份堪舆图，可真是份厚礼，值得爷费这心思。」

        他要的，从来就不只是一个任人发的空壳。他像一个最明的猎人，用最残酷的手段，彻底摧毁你的骄傲与防线，再用一丝恰到好的温存，在你崩溃的废墟之上，种他想要的、名为「臣服」的种。

        他那恶般的低语，与温柔抚摸她泪痕的动作，也是真实的。

        「不疼了。」赵青鸾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有些沙哑。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坏舒…戳你…」琉璃用手指狠狠地戳着布偶的睛，小声地嘀咕。

        赵青鸾缓缓地攥紧了锦被的拳。她不甘心，她恨，恨父亲的无，恨那个男人的残暴，更恨自己的可耻背叛。

        这个「舒」字，不仅是给父亲的，也是给她的。它在告诉她，顺从，便能活得舒坦。

        「就是！大

        府中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行着。婉和晴正坐在温的茶室，品着新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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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的觉…那种不受控制、攀上云端巅峰的战栗…是真实的。

        「放心，」晴端起茶壶，为婉续上，语气笃定，「再烈的，上了爷的床，也得被驯成温顺的猫。将军府来的，若只有一烈骨，早就死在边关了。她会想明白的，她会知，怎么选一条最『舒坦』的路。」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茶室**

        婉了，有些担忧地说：「只是，那赵家姑娘，瞧着也是个烈，昨夜被爷那般…我怕她想不开…」

        她不是心死了，恰恰相反，她的脑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过。

        昨夜的一切，是地狱。那种被当母兽般蹂躏的屈辱，被行开启的剧痛，都真实得让她战栗。然而，在那片地狱的烈火之中，却又滋生了另一种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言说的东西。

        或许，这便是她新的战场。一个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凶险百倍的战场。

        一切都很好，好得像一场荒谬的梦。

        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板上，静谧而温。这座巨大的府邸，在您的意志，如同一个密的仪，继续着它日复一日的、平静而残酷的运转。

        但她也知，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去。在这座牢笼里，心死，才是真正的死。她要活去，她要睁大睛，看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看清楚那个在上的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主…」小草看着她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终究是没忍住，泪掉了来，「您…您还疼吗？」

求。她住的房间，窗明几净，布置典雅，窗外便是一株苞待放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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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专供琉璃和玩耍的阁，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的凝滞。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散落着您赏赐的各式巧玩意儿――会自己翻跟斗的木小人，镶嵌着宝石的九连环，还有几只茸茸的布偶。往日里，这两个小东西早就玩得不亦乐乎了，可今天，她们却只是蔫蔫地坐着，嘟着小嘴，一一地戳着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布偶。

        **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