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起，给她让沙发的位置。他对这些代码毫无兴趣，和雷克托去巡视去了。

        走到门，他突然回：“给我们的人在撒旦加个隐秘护兵的份，不要每次都用电话沟通，太麻烦。”

        基地里每年都会培养死士，这不是什么难事。雷克托应着。

        直到最后一个驼客上传“订单已完成”的字样，两人度绷紧的神经才松了来。

        秦森巴朝茶几那一抬。她也不矫，拿了面包和就啃，三两吃完，就走了过来。

        说完，他看向雷克托，“去挑10个能担事的来。”

        “森哥，我接手后，发现30万刀-60万刀之间的单真不少，不接会不会浪费资源？”

        一直在后看着的秦森，突然俯。

        秦森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牵起那个还在自责的小丫：“走，回家。”

        只要有那个人在，他们说的话，秦商一句都不信，她随意拨了发，快步走到屏幕前亲自确认。

        这话有两重意思：第一是手好，第二是能去死。

        看她不吭声，也不惹她了，转而对班尼说：“完成这几单，往后100万刀以的单都不接。”

        新奥尔良这条线一结束，秦商就被秦森去了休息，班尼继续跟接来的“那瓜”那条线。

        “资源不是这么用的。”秦森难得有耐心，多讲了两句，“我买撒旦不是为了赚小钱，乱七八糟的单越多反而会引起FBI注目。钱赚不了几个，没必要费那劲。”

        所有驼客都是实名制，这钱本丢不了，就算不是实名制，在自己的网里，班尼一串代码敲过去，就能把对方的账盗得一分都不剩。只不过是金额一旦过去，再追回，会让人看了个低级笑话而已。

        接来的几个小时，班尼见她没任何错，就不了，靠回沙发闭目休息。

        秦商接手后，指尖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了起来。派单和理新订单间快速切换，双手分工明确，节奏快得让人花缭乱。

        秦森就是纯逗她。

        “呼……”秦商扶起那空杯，看着“1万刀”的金额差变成“1000万刀”，心脏得极快，眉心蹙得死紧。

        班尼看着她熟练地作，暗自咋，昨天她还只是在旁边看，今天上手竟比维克还利落。

        他挑眉轻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刚学会作，就想给我涨开支？你倒是会帮我花钱。”

        “好。”

段突发小规模塌方，得绕路。”回话的是班尼。

        “明白。”班尼和雷克托齐声应着。

        看到屏幕上的绿标依旧是-39，她心里那不满才消了去。她没说话，转了办公室的洗手间，用冷泼了把脸，来时，睡意已经全褪去。

        到一个AB的时候，班尼把笔记本电脑推过去给秦商，自己则靠在沙发背上休息一会，但视线却没离开过屏幕。

        秦森继续说：“往后300万刀以的单，就用网上的雇佣兵，我们只成；300万刀以上的，必须用自己人，从取货到交接，这次程走，不能让外人手。”

        最后一条线又换回秦商跟，但这回班尼没休息。最后一站至关重要，他就在一旁陪着。

        秦商知自己犯了个低级的错误，没敢驳嘴。

        秦商心一紧，正要抬手，班尼已疾手快地敲一串冻结指令。

        秦商切换到支付界面，准备给沙驼-63转佣金，她指尖准备向回车键时，一旁的杯突然被手肘碰倒，杯砸在“0”键上。

        她指尖和杯是同时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