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两人看：“今年天气还不错，种的果有半个拳那么大，的汁又多又白，平常一颗能3到5克，这个起码刮5克以上的生膏。”

        上山前，魏知珩交代不要提签协议的事，这会儿，看着阿善力似乎还不知今年山上是最后一批罂粟地，沙鲁也不说话，看着他左看右看他手上的罂粟果，然后夸了两句是个好东西。

        魏知珩则没什么反应，有些嫌弃地探鼻。

        “你过来。”阿善力招招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停了手里的活，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看见了他手里拨开递过来的果糖时，愣住了，迟迟不敢接。

        直到沙鲁用力拍了他脑袋，大声斥责：“给你就拿着。”

        “哦哦。”男孩儿一把抓过果糖放布袋里，和布袋混在一起的还有刚用罂粟叶包起来的生烟膏，“谢谢。”

        魏知珩睨了，沙鲁刚要把人赶走，被阿善力喊停，“怎么不吃？”

        “我留给妹妹吃，妹妹还在家里。”男孩儿怯怯地说，指着土路的方向，“我带回去给她，她最喜吃糖了。”

        时生袋里有把糖，顺手就扔给他了。

        男孩谢地看着他们，黑搓搓的一双手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把糖果放布袋，说他叫小吉姆。

        阿善力没让他走，叫他当着面刮烟膏，刻意看始终无言的魏知珩。小吉姆了，把人带里面一片还没采摘过的烟地。

        他笑眯眯地介绍说，这里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鲜艳的颜，罂粟花多各有不同，红的、偏紫红的，白的，特别漂亮。

        “这个花掉完之后，中间的果就是罂粟果，我们采摘一般用打磨锋利的刀片，在罂粟果上划三划痕，然后让它留白浆汁。这些浆汁就是大烟。”

        男孩儿拿着手里的小刀片给他们演示，小刀划三条痕，被划开的地方，瞬间涌白浆，随着时间过去，在几个小时后，这些白浆汁就会逐渐凝固，变得黝黑黏糊。

        他将已经变黑的生烟膏用刀片刮来，多刮几个果就能积攒更多，每个果能刮3-5克大烟。又从旁边扯了片罂粟花，吐一痰，让生烟膏和花更有粘，在手里盘着，成一团后拿塑料袋装好，放布袋里。一半留着拿到集市上售卖，一半来供给沙鲁的队。

        “这个生烟膏可以直接的。”为了表示谢，男孩儿从布袋里拿一已经凝固的黑烟膏，展示在他们面前。

        “沙鲁将军，我们今年收成好。”小吉姆问了那个问题，“我们明年还种吗？”

        政府军令，上一次来了好多人谈判，他们的罂粟地一少了一半，收成少了，生活就更拮据。他们一年到指望着一次卖烟膏换资过日，不种烟膏了也不知沙鲁将军还会不会继续在这里帮助他们。

        阿善力了他脑袋，意有所指：“你想不想种？”

        “想。”男孩儿，“我们只能靠这个过日，要不然都会饿死的。”

        “那你问问他？”阿善力指着魏知珩，“他是你们的大长官，明白不？他说能种，那就能继续种，谁都不敢你们的罂粟地。”

        男孩儿亮澄澄的睛看向魏知珩：“大长官，我们明年还能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