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願意帶回家了,代表她有讓你動心的地方,不是嗎?」他語氣溫溫的,甚至還笑了笑。
我鬆了氣,安靜地坐
。
這種關係讓我安心,甚至讓我開始懷疑,過去那幾段戀,是不是我選錯人了。
我不知她是怎麼想的,但我聽進去了。
「你不太習慣談家裡的事,但每次提到你爸爸的時候,你的神會變。」
「你還記得我?」
「禮拜天可以嗎?她說那天剛好有空。」
但我沒有看到的是,等我上樓以後,厲行川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彎起嘴角。
她盯著我幾秒,語氣淡淡的:「你有點煩,但還不至於討厭。」
他點了點頭,語氣沒什麼緒:「好,我那天會準備晚餐。」
我愣了一:「你怎麼知
?」
她接著說:「你可以試著讓他知我這個人,這對你比較健康一點。」
我們後來又約了幾次,每次都不算長,但我總會記得她說的每一句話。
「沈語蘊,我們現在還沒正式在一起,但…我想讓你認識她。」我一氣說完。
她想了幾秒,回:「如果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那就可以。」
我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好像真的能開始一段不一樣的關係。
我們沒聊太多什麼深的話題,大多是她在說一些學校遇到的事,我聽得很專心,偶爾點頭回應。她跟前面幾任都不一樣,她的世界裡沒有「我要你哄我」這種
緒勒索,也沒有「要你每天報備」這類黏膩要求。
我心臟漏了一拍。
她見我沒反應,輕輕關上筆電,撐著巴看向我:「坐
吧,既然請了,就不要讓座位空著。」
直到某天,我們一起吃完午餐後,她忽然說:「你媽媽很久以前就過世了吧?」
我有點驚訝他答應得這麼快。
我點點頭,心裡突然覺得很安心——也許,是我想太多了,爸爸也許從來沒有涉什麼,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
。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厲行川剛回來沒多久,外套還搭在椅背上,他正低頭著金邊
鏡。
我愣了一,沒想到這是她對我的評語。
她不太主動找我,卻也不排斥見面。有時候我們只是坐在一起寫功課,沒什麼特別的對話,可我卻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她停敲字的手,抬起頭看我,神
有點驚訝,但還是順手摘掉耳機。
說完,她起、拎起包包,走
了店門。
他低聲念了一句:「沈語蘊……這次倒是選得不錯,看來我該好好認識一。」
「次還能再請你一杯嗎?」
你提醒我手機,今天這杯我請。」
「爸,我最近在跟一個女生交往。」我站在他面前,開門見山。
她像是一座島,四面是海,你得願意游過去,她才會讓你上岸。
他動作一頓,抬頭看了我一。
「你不問她的事?」
那天散場前,我終於試著問了一句:
厲行川沒立刻回應,而是把鏡
回去:「什麼時候帶她回來?」
我乾笑了一:「我記得每個救過我手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