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施盛的唇离开了她的耳垂，沿着她绷紧的颈侧线条向游移。湿的吻如同雨，密集地、毫无规律地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时而用力，留短暂而鲜明的刺痛，时而用尖缓慢地画圈，带来令人发麻的意。他的呼越来越重，越来越，尽数洒在她到极致的肤上，每一寸被气息拂过的地方都像被燃。

        “怕了？”他停动作，声音贴着她的肤震动，带着一丝嘲，一丝不容错辨的兴奋，“恐惧也是贡品的一种……但它今天，想要更炽的……”

        苏芷菟猛地了一气，僵住。

        不是亲吻，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先是如同羽般极其轻柔地过她的耳廓边缘，带来一阵剧烈的、让她几乎起来的意和战栗。随即，那轻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湿尖缓慢而用力地舐过她耳廓的每一褶皱，那濡湿的、带着细微摩的，放大在绝对的黑暗里，变得无比且令人崩溃。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原本摩挲她脸颊的手缓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受着动脉疯狂擂动的脉搏，然后停留在她连衣裙的领边缘。指尖微凉，贴着肤，带来一阵战栗。

        苏芷菟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这缓慢而准的官凌迟寸寸瓦解。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控的小船，只能完全依靠着他施加给她的力和方向，被动地承受着一波过一波的陌生快与羞耻的冲击。

        这话语如同冰浇，瞬间将的氛围染上了一层诡异而危险的彩。苏芷菟仿佛真的能受到那尊巨大神像投的、冰冷而无的注视，与上男人的掌控形成残酷的对比。

        他的指尖，探了她的领边缘，缓慢地、定地向。

        祭坛的嗡鸣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断续地响着，如同一个促的节拍。

的嗡鸣，如同沉睡巨兽被打扰后的第一声鼻息。

        嗡……嗡……

        他变本加厉。牙齿轻轻叼住她柔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碾磨，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刺痛的、烈的过电。苏芷菟的呼瞬间急促起来，破碎不堪，脚趾在鞋里紧紧蜷缩。她能觉到自己的肤在发，血在奔涌，某个深开始变得湿而酸。

        封施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那声响与他无关。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朵，近到每一次呼都带着灼人的湿意，熨着她的耳廓和颈侧肤。

        他的唇，终于落了来。

        “呃……”苏芷菟终于忍不住发一声极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剧烈地抖了一，意识地想要偏躲闪。

        “不准动。”他的命令即时落，着她颌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惩罚的意味，固定住了她的脑袋。同时，他覆盖她睛的手掌也施加了更稳定的压力，将她更深地向他自己，也向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官的漩涡。

        “它醒了。”他低语，声音里听不绪，却像带着钩，刮着她的意识，“受到吗？它在渴望。渴望你的颤抖，你的无助，你因我而起的……所有反应。”

        他的指尖继续向，糙的指腹过她前最柔的肌肤，带来一阵剧烈的、让她几乎尖叫来的收缩。

        “它在看着我们。”他忽然混不清地说，的唇贴着她的锁骨，“受它的目光……冰冷，贪婪……它在衡量你的价值，衡量你能奉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