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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赤shenluoti囚禁在一间jing1心设计的卧房里。
窗hu被厚重的隔音板封死,房间里只有一张铺着乳白se床单的大床,床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zi。角落里有一台小型冰箱,sai满了shiwu和shui;冰箱旁是一台微波炉;房间里有空调,恒温26度;还有一间狭小的独立卫浴。
我右脚脚踝上被拴着一gen铁链。铁链的长度经过jing1确计算,刚好能够到卫生间ma桶,刚好能打开冰箱取chu里面的shiwu,刚好能使用微波炉加re,但是却永远够不到窗hu。这些细节无声地宣告着: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囚禁。
白天,阳光能通过隔音板的feng隙透jin来,能让我辨别日夜。
最早我还会计算自己被囚禁的天数,可是到了后来,我不再会这样了。在这个连绝望都变得麻木的地方,计数还有什么意义?
手指、qiju、冰冷的假ti.....各种wu件轮番侵ru我的shenti,将我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总ai揪住我的tou发,qiang迫我直视镜zi里那个被蹂躏的自己──赤luo、破碎、毫无尊严。
即使是在生理期,她也会紧紧抱着我,用shenti磨蹭我,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我的shen上布满了吻痕、咬痕、掐痕、鞭痕、蜡痕.....我的意识在恐惧、耻辱、疼痛、快gan与昏沉间浮沉。
这jushenti,早已不是我的,只是她掌中一件可以随时把玩的玩ju。
如果时光能倒liu,我宁愿因为传播淫秽seqingwu品牟利被抓去坐牢,也绝不会用那把愚蠢的钝刀,把自己送ru这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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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烧了,tou晕和寒战来袭时,我竟gan到一丝解脱。
早上,她皱着眉喂我吃了药,但烧没退。她难得地慈悲,没有碰我,只是留xia我独自在房间里。
她走了之后,我吃力地翻到地上。我宁愿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想躺在那张承载了无数屈辱的床上。
当脚步声再次响起时,我本能地瑟缩在床脚。
但chu现在门kou的不是她,而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nainai。dai着金丝yan镜,穿着整洁的mao衫,提着一个箱zi,气质像个退休的大学教授。
“孩zi,你shentigan觉怎么样?”老nainai放缓声音,语气慈祥得像在哄孙女。
我愣住了。震惊和病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这个老人是谁?为什么她面对一个赤luo被囚的女孩,yan神却平静得像在看一幅寻常风景?
老nainai走近,蹲xiashen,伸手轻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