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柳瑤終於沉夢鄉。

        慾火如，她覺那堅的存在頂住，緩緩推進，填滿空虛。

        他的手過她的肩頭，撫上前的柔軟，輕輕，讓她低聲。

        「泡湯可舒服些？爺爺的藥湯向來靈驗。」他輕聲問，語調如風。

        「瑤兒……」他低喚，聲音與師尊重疊，讓她心神蕩漾。

        柳瑤覺體在夢中顫抖，那的頂端被他住，尖繞圈，帶來陣陣酥麻。

        她抱膝而坐，淚落臉頰，心裡如倒刺般疼痛。

        夢裡，她赤著軀，躺在柔軟的床榻上，長安俯而，唇輕觸她的頸項，那溫柔的吻如火種，點燃全。

        到了房門前，她忽然轉，想多謝一聲，也想著趕快把人打發走。

        夢中的律動激烈而持久，他每一次深都帶來極致的快，讓她一次又一次。

        「長安，謝謝你今晚……」話未完，她的已轉過，卻不料長安站得極近，她直接撞上他的膛。

        柳瑤低聲應：「嗯……舒服多了。」她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腦中只想著趕快回房，擺脫這份尷尬。

        她已經很混亂了，昨夜的陰影、今日的尷尬，加上剛才的摩，讓她思緒如麻。

        柳瑤倒在他懷中，鼻息間滿是他的氣息，清冽而溫。

        她推門內，關上門，靠在床上，起伏不定。

        「瑤兒？」長安的聲音響起，溫和而意外。他從暗處走，手裡提著一盞燈籠，燈光照亮他清俊的臉龐。

        走藥湯閣，柳瑤低頭前行，心思仍舊徘徊在剛才的觸中。轉過一處假山，她忽然聽見熟悉的腳步聲。

        柳瑤心頭一，又是這聲「瑤兒」，讓她腦中嗡嗡作響。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轉離去，腳步匆匆，燈籠的火光在夜中漸行漸遠。

        他說著，微微欠，語氣平穩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她拱起，雙不自覺纏上他的腰肢，渴望更深的接觸。

        「小心！」長安低呼一聲，本能伸手，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穩穩拉回。

        「抱歉，我站得太近了。瑤兒，你小心些，門沒鎖好。」

        他的手探，撫摸那濕潤的秘處，指尖輕輕撥，讓她全緊繃。

        她點點頭，沒多說話，跟在他旁。長安走得近了些，腳步穩健，偶爾轉頭看她一，中滿是關切。

        怎麼會夢見這樣的事？長安與師尊重疊，那不堪的場景，讓她陷深深的自我厭惡。

        「聽說你泡湯完畢，我正要送你回房。夜路濕，我陪你一程。」

        他的反應如此明顯，讓柳瑤腦中一片空白，臉頰瞬間燒紅。

        第一次，她尖叫聲，體搐，熱湧；第二次，他翻轉她的，從後進，那角度更深，讓她再度攀上巔峰；第三次，他吻上她的唇，尖交纏，同時加速衝刺，讓她徹底迷失在浪中。

        那結實的觸讓她一怔，重心不穩，向後倒去，背脊靠上門板。可門竟沒鎖牢，直接打了開，她往後栽倒。

        她穿上乾淨的衣裳，綠兒引她閣，夜風來，稍稍緩解了那熱意，可內心的混亂卻更甚。

        「長安…？師尊……」她喃喃，兩個影在夢中交，重疊成一人。

        那堅的輪廓，讓她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師尊的懷抱，心亂如麻。

她裹上浴巾，綠兒幫她乾體，每一觸碰都像是火上澆油，卻又戛然而止。

        長安的反應，是因為她？還是巧合？她搖搖頭，試圖甩開這些念頭，可那熱意卻再度湧起，讓她輾轉難眠。

        可夢中，場景卻奇異地扭曲。長安的臉龐浮現，溫和的笑容中帶著師尊的冷峻。

        柳瑤咬唇，自我合理化：這是藥湯的效應，是為了療養，不是其他。

        柳瑤愣在原地，腦中迴盪著剛才的觸。

        終於，柳瑤從夢中驚醒，氣吁吁，全濕潤。她坐起，低頭看去，一片狼藉，那餘韻仍舊在體內迴盪，讓她羞愧絕。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那力堅實有力，讓她心如擂鼓。

        長安卻迅速退開，鬆開手，臉上依舊是那溫和的微笑。

        自己怎麼了？為何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死死咬唇，試圖壓抑那混亂，卻只覺心疲憊，夜中，孤獨而無助。

        如浪頭般襲來，一波接一波，她在夢中息、呻，汗浸濕床單。

        他走近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溫熱。

        更讓她震驚的是，在那短暫的貼合中，她隱約覺到他的變化——那隱隱的堅，隔著衣料傳來，像是無聲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