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咬唇，聲音細如蚊蠅：「我……覺到熱了。」

        指尖輕顫，碰上那處時，一酥麻從小腹竄起，直達脊背。

        綺羅見她漸佳境，便輕輕鬆開手，退後半步，坐在一旁觀察。

        柳瑤搖頭，卻未拒絕那扶住的手。她重新閉，指尖開始緩緩探索。

        「別怕，這是照看的法門。心亂時，會告訴你真相。繼續吧，慢慢來，聽它的聲音。」

        柳瑤照，手掌貼上前衣料，隔著薄薄的布帛，知到心的韻律。

        柳瑤點點頭，試著跟隨。

柳瑤沉了一息，終於輕輕點頭：「我信。」

        可如今，這法門彷彿在告訴她另一種方式，讓那火不燒不滅，只安靜燃著。

        柳瑤的手緩緩，停在小腹處。那裡的，像是藏著一團未熄的火。

        她猶豫片刻，終於讓手指探衣襟，觸到那柔軟的肌膚。

        「很對。」綺羅的語調柔軟如綢。

        屋內燭光搖曳，映得綺羅的臉龐柔和如玉。

        「呼要深，慢慢的。」綺羅的聲音如絲線般纏繞在她耳畔，「想像那氣息從鼻尖進去，一路往，填滿你的小腹，再緩緩釋。別急，別用力，就讓它自然來去。」

        「現在，抬起你的手，放在心上。不是壓，只是輕輕覆著，受那裡的動。」

        她覺體輕了些，肩頭的緊繃緩緩化。

        綺羅見她如此，唇角笑，輕聲：「很好，就這樣。別想太多，先閉上，聽自己的呼。」

        柳瑤依言微微前傾，調整姿勢坐在榻邊，脊背試著放鬆些許。

        起初，她還覺心神不寧，腦中閃過白日雨林的景象，那女被圍困的模樣，以及自己手時的果決。

        綺羅的目光溫柔，卻帶著一絲狐媚的深意——她畢竟是青樓中人，見慣風月，知曉如何引導。

        柳瑤一怔，全微微一僵。她平日從沒想過要這樣的事，但綺羅的話語像一，推著她往前。

        可漸漸地，呼成了節奏，像是劍訣中的運氣之法，卻少了幾分肅殺，多了一絲溫柔。

        綺羅朝她示意：「靠過來一點。坐端，背不要僵。」

        綺羅輕笑一聲，笑意中帶著寬「那是好的。熱說明心在回歸上。現在，試著讓手再往，輕輕觸碰那處最隱秘的地方。不是用力，只是撫摸，像撫一朵花，溫柔地。」

        她湊近些，伸手輕扶柳瑤的肩，「若不習慣，我可以幫你。」

        「心是你的，別怕它亂。讓手順著那動，往移一點，移到小腹那兒。記住，這不是放縱，是安撫。就像你安撫一柄不安分的劍，讓它回鞘。」

        她呼加深了些，腦中不由浮現師尊的教誨——不逃、不壓、不縱。

        她平日修劍，總是腰筆直如松，此刻卻覺這要求頗為新奇，心微微一緊，卻又很快鬆開。

        柳瑤睜看她一，又聽話地闔上眸，膛緩緩起伏，氣時聞到藥王谷的草木香，呼氣時彷彿將白日裡的紛亂一併吐。

        她倒一氣，睜開看向綺羅：「…覺好奇怪…」

        起初還穩當，很快卻因這親密的動作而加速。她臉頰微熱，卻未睜，只低聲問：「這樣……可對？」

        她伸手，輕輕握住柳瑤的一隻手腕，那觸碰溫而輕盈，像一縷風拂過。

        那處本就，經白日雨淋，又有夜裡的燥意，此刻被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