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钢琴家
上一次让她用“漂亮”来形容的笑容,似乎来自……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目光xia意识转向客厅的收藏柜,掠过层层格架,最终停在第三排第十七格。
那位钢琴家。
拥有能记住所有复杂音符和乐章的大脑,但从不记得“利筝”这个完整的名字。在第二次见面时,带着几分散漫的歉意对她笑:“抱歉,利利,我忘了你的名,但好像是个过于ju象的字,会破坏我脑海里关于你的旋律gan。”
于是,“利利”,他总是这样叫她,带着慵懒的腔调,像在呼唤一只偶尔来访的野猫。
他的笑容也很漂亮。
像是被jing1心打磨抛光的艺术品,矜贵、gao雅,带着一种置shen事外的遥远gan,以及……藏在完mei礼仪xia的恶劣。
那种恶劣渗透在方方面面,包括床上。他享受着她的沉溺,却始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观察她的反应,仿佛在评估一件作品是否达到了他的mei学标准。
他从不允许利筝掌控节奏。他总是游刃有余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jin柔ruan的床褥里,冰凉的唇沿着背沟缓慢向xia。
“利利,耐心dian。”他低沉的声音裹着re气熨帖在她耳后,“前菜要慢慢品,主菜要慢慢上……吃完,才会觉得chu2到灵魂深chu1。”
一切都必须遵循他的节奏,由他引领,最终走向他预设的、完mei的gaochao。
利筝记得那次,他让她听一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新作。整整四十七分钟,音乐始终在不和谐音程间挣扎徘徊,直到最后三分钟,所有张力突然化解,rong成一段动听得令人心颤的旋律。
就是在那天晚上,他复刻了这首曲zi的结构。ai抚里带着不容抗拒的禁锢,用冰冷的qiju和反复浸ru冰shui的手指轮liu折磨她。他嘴角噙着一丝蔑视的笑意,细致地观察她每一次颤抖、每一滴汗珠的hua落。
四十七分钟里的每一次chu2碰都将将停在xuekou边缘,在她shen上挑起无数个悬而未决的痛苦。
他让她跪伏着,背bu曲线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展lou在他yan前。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用目光巡梭,用言语描绘她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肉ti,声音清亮。
“这里,”他虚虚dian在她的乳尖,冰凉的空气随之划过,“tiao动得快要裂开了。”
“这里,”他用冰凉的指尖轻chu2肉he,冷得她一颤,“湿得太过泛滥了。”
他俯shen,残忍地说:“但还不是时候。”
他凝视着墙上的时钟,手里震动的玩ju抵在她濡湿得要命的xuekou,轻轻chu2、慢慢碰,又拿开。
她所有的yan泪,呜咽与乞求都被他以一gen轻抵在她唇间的、象征着禁止的手指化解。他享受的是她濒临崩溃时yan底的涣散和shenti无法自控的痉挛,是那份由他亲手缔造、又被他绝对控制的混乱。
第四十六分钟,第五十九秒。
直到她hou间溢chu彻底破碎的哭yin,shentiruan得要rong化又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理智的弦即将崩断的最后一刻――
他才终于纡尊降贵地、以一种近乎施恩的姿态,从容不迫地彻底charu。那一xia贯穿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完整,瞬间将她积攒了四十七分钟的所有空虚、战栗和痛苦都填满、击碎、升华。
那一次的gaochao来得格外猛烈,像一场jing1准计算的雪崩,瞬间吞没所有gan官,酥麻的余韵从脊椎末端一路蔓延到发梢。
事后,他靠在床tou,指尖有一xia没一xia地卷着她的发梢,语气带着一丝餍足后的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