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病人(微h)
夜se深沉。阮知虞的意识却被困在一场过分真实的梦境里。
梦里,她又一次被席珩川困在浴室的洗手台沿,背脊贴着冰冷的瓷面,shui汽氤氲得视线模糊。
他的呼xi极近,带着压迫gan,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放松,阮知虞。”
他手掌沉稳而火re,顺着她的腰侧一路xiahua。她本能地绷紧,却在xia一瞬,被他不容拒绝地推jin。
刺痛。
灼re。
shenti被撕开的陌生gan。
可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让她骨tou都发ruan的填满gan。
梦境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表qing,只能听见他压抑的chuan息,gan受到那一寸寸深ru时,她xia意识攀紧他的肩,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细碎的哭腔。
“别怕。”他吻住她,低声哄着,“很快就好。”
那一刻,所有qing绪在梦境里被无限放大。痛与re混合,羞耻与渴望叠加。
她仿佛真的把自己交给了席珩川。
……
猛地,阮知虞惊醒。
四周寂静。
她的额tou沁着细细的汗,发丝黏在脸颊。
阮知虞呼xi急促,xiongkou剧烈起伏,仿佛刚从梦里挣扎chu来。可最让她心慌的,是shenti的反应。
被zixia,双tui之间湿得一塌糊涂。那gu温re顺着大tuinei侧蔓延,chu2gan暧昧得几乎要bi1疯她。
阮知虞怔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渴望到了极dian。
可笑。
她在梦里……竟然梦到和席珩川的第一次。
偏偏梦得太真,连shenti的酸胀与空虚都被完整复制xia来。
她翻shen坐起,手撑在额前,鼻腔里还残留着梦里的chuan息回响。每一声,都是席珩川的。
xiongkou越发灼re。
她想睡,可浑shen血ye都在翻涌,gen本静不xia来。
小腹隐隐发紧,空虚得让她不敢去碰。可湿意黏腻地沾着大tui,像是在提醒她:再压xia去,整夜都别想睡了。
……
她从床tou柜里chouchu一个银白se的小盒zi,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细小的tiaodan。
冰凉的质gan落在手心,与她此刻guntang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犹豫不过三秒,她就打开了开关。
“嗡――”
细微的震动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阮知虞咬住xia唇,手指缓缓将它移到双tui之间。
chu2碰到最mingan的那一瞬,她猛地一颤,差dian没忍住声音。
湿意已经彻底打湿了床单,tiaodan沾着shui光在花唇上摩ca,酥麻gan从xia腹直窜脊椎。
“唔……”她闷声咬紧被角,肩膀抖得厉害。
昏沉gan因为发烧而放大,嗓音带着鼻音,沙哑又急促。
她gen本不敢往深chu1送,只是放在花ban外轻轻打转。可即便如此,震动的频率也足以让她全shen发ruan。
理智在一diandian崩溃。
――真丢人。
――竟然梦到席珩川后,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