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回不去了!」坎里再次打斷他的說明,語態冷絕而毫不留。
關於坎里在帶自己去見村長之後所說的一些話,銀戎好像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印象,但因為當時自己的心思一直在那個和自己一樣同是掉落山谷的徒達教授上,所以也沒多去在意坎里跟自己說了些什麼……要是那時自己有
清楚坎里的意圖,或許就不會有此刻的誤解了吧!
話說回來,坎里中的相愛又是怎麼一回事?他用這麼直白的詞兒來詮釋他們之間的相處關係,會不會太過……親暱?「坎里,我真的很
激你救了我、又那麼細心地照顧我,我不否認我的確對你有好
,也許你也喜歡我,可是那並不代表我們就是在相愛,你應該知
,同
之間是不能戀愛的,相信你的族人也都應該明白這個
理,所以我們的那一場締結儀式,是行不通的——」
他有種自己被設計落陷的蒙騙,「可是你並沒有告訴我喝了那杯酒的意義,坎里,我當這是你重要的成年禮所以才來參加的,並不是因為我願意加
你們——」
他拿起掛在銀戎脖上的那條碎石項鍊,也順手展示他自己
前的那條碎石項鍊:「你看、這是昨晚我們在眾人面前締結的證明。你不也是很開心地和我一起喝了宣誓之
,答應跟我一塊生活共處、一同經歷喜悅與痛苦,並在今晚這樣一個神聖的夜晚,讓我們的靈魂與肉體結合在一起……這些,為什麼你才剛承諾、又馬上後悔了呢?」
「我告訴過你的,戎!」
在房門前。「不准離開!」
銀戎已經忍無可忍:「你到底在幹嘛?讓開!」
坎里似乎比他更難以承受這景況,於是不再頭言抗,直接手臂一張、便將他給擒拿至床上——
「喂、你別太過分——」
坎里看著他,臉上的盡是令人柔腸寸斷的哀戚神
:「剛剛我們不是才在村長和大家的面前,立
了我們要共同信守一生的誓盟嗎?」
「為什麼你要逃走呢?戎……」
這是坎里頭一次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我之前就曾告訴過你我們荷阜爾族的成年禮與傳統締結儀式的關聯,也多次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今天,我也讓你在見過村長之後告訴你儀式的時候該準備些什麼、該進行些什麼,你都沒反對,也沒有提
異議,一直到剛才回到家裡,你完全沒有任何不願意的表示,為什麼現在你卻要否認這一切、否認我們這些日
以來的相知與相愛、否認我們在今晚之前對彼此所抱持的
意與信念?」
方才的那些儀式,不是坎里他們的成年禮嗎?為什麼會變成是自己和坎里的結盟儀式?銀戎愈聽愈覺得荒唐,他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和坎里共守一生了?雖然他剛才的確是有喝了那個什麼酒的,可是他哪知那是他們的宣誓之
,他以為那只不過是一般普通的敬酒而已……
《待續》
「坎里,我不曉得我們之間怎會有如此大的誤會,但你要知,我不屬於這裡,我總有一天還是要回去的,為了報答你,我可以為你
任何的事
,但唯獨締結這種事,實在沒有辦法——」
「戎,我也要你明白,當大家稱呼你是我的同伴時,就表示他們都認同你是我的人了。同伴在荷阜爾族裡的意思,就等於你們所謂的另一半、或是愛人的意思。」
不知是聽不懂過分這個詞彙,還是刻意無視銀戎的責罵,坎里在箝制著他四肢的蠻行上加注了力,用異於惡劣言語的溫柔攻勢讓他住嘴。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