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就潑醒她。我要她清楚記住每一筆每一劃都是為了誰而刺。」秦淵的
神毫無波瀾,彷彿在看一件即將被標記的
品。
老劉嘆了氣,開始調試刺青機
。*
刺青機發
低沉的嗡嗡聲,針頭開始在蒼蘭的背
遊走。第一針刺
時,蒼蘭立刻發
淒厲的慘叫聲:「啊!不要...求求你們停
...痛...好痛!」
蒼蘭的體劇烈扭動,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但只是徒勞地讓手腕被勒得更緊。
老劉的手有些發抖,但在秦淵冰冷的注視繼續工作:「秦老大,她掙扎得太厲害了,這樣很難刺準...」
秦淵面無表地
住蒼蘭的肩膀,用力將她壓在床上:「繼續刺。她越痛苦越好。」
隨著針頭深膚,鮮血開始滲
,混合著黑
的顏料。蒼蘭的哭聲越來越淒慘,聲音都開始嘶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停
...我再也不敢了...」
秦淵冷笑著俯貼近她的耳邊:「現在後悔?太遲了。妳要永遠帶著她的印記,提醒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秦淵的聲音如刀刃般劃過蒼蘭的心臟,他的手掌更用力地壓在她顫抖的肩膀上:「顧昀刺這個鳳凰的時候,連眉頭都沒皺一。她咬著唇忍痛,一聲都沒吭,因為她知
這是她選擇的路。」
老劉的針頭繼續在蒼蘭背上描繪著鳳凰的輪廓,每一筆都帶著血跡。
蒼蘭的哭聲在房間裡迴響,與當年顧昀的堅忍形成強烈對比:「而妳呢?只會哭,只會求饒。妳永遠都比不上她,連承受痛苦的勇氣都沒有。」
秦淵的中閃過回憶的光芒,那是顧昀刺鳳凰時的畫面。她緊咬
唇,雙手握拳,但從未
聲求饒:「妳以為十年的陪伴能讓妳變成她?笑話。妳連她的一
手指頭都比不上。」
蒼蘭的淚混合著汗
滴在床單上,
體因疼痛而痙攣。老劉看著這一幕,手中的針頭微微顫抖。
秦淵見蒼蘭劇烈掙扎導致刺青線條歪斜,憤怒地一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不准動!老劉,刺歪了是不是?」
老劉小心翼翼地停手,檢查剛才的線條,神
緊張:「秦老大,這裡確實偏了一點...」
秦淵的神瞬間變得更加冰冷殘酷,他從腰間
一把鋒利的小刀:「既然刺歪了,就把這塊
割掉。等傷
癒合了重新刺,直到刺對為止。」
蒼蘭聽到這話,中閃過極度恐懼的光芒,
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老劉也被這殘酷的提議嚇得臉
蒼白:「秦老大,這樣會留很深的疤...」
「疤?她背叛我的時候想過後果嗎?傷害顧昀時想過她也會留疤嗎?繼續刺,她再敢動一,我就親自動刀。」秦淵將刀刃貼在蒼蘭的肩胛骨旁,冰冷的金屬觸
讓她瞬間僵
。
老劉嚥了嚥,顫抖著重新啟動刺青機。
刺青機的嗡鳴聲在房間裡顫抖迴盪,伴隨著蒼蘭淒厲的哭喊。
鮮血混著墨顏料,一筆一劃刻進她的肌膚,刺進她的骨髓。
秦淵冷旁觀,煙霧在他指尖繚繞,銀藍
的瞳孔映照著她滿背的血痕。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決絕與殘酷:
「妳背上的每一針,都是她曾經承受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