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的重新固定住。他开始动了，最开始的速度很慢，带着一种有规律的节奏。每一次都只是一种缓慢的试探，艾拉瑞能觉到他因为隐忍而紧绷的腹肌，正随着每一次律动，轻轻过她的肤。几之后卡斯帕将一只手从她的腰侧移开，用拇指试探地在那颗的阴上，画着圈地。

        艾拉瑞本能地绷紧了，当她适应之后，她想，也许事就会以这样一种平稳的、可以忍受的方式结束。

        但几分钟之后，某种东西改变了。

        或许是因为艾拉瑞咙里一声被疼之后的压抑的气声，又或许是因为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层用理智构建的、脆弱的堤坝――他的理智早已被意和望烧得一二净，只剩最原始的、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本能。他开始用尽力气，近乎暴地向上动自己的腰。

        艾拉瑞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被动地起伏、颠簸。沙发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觉自己像是要被他撞散架了，腹传来一阵阵酸胀的、几乎是痛苦的快。

        房间角落里那盏落地灯，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它看着那张昂贵的、只为一人设计的深灰沙发，是如何在这场暴力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灯罩的光线被两人晃动的切割成一片片破碎的、抖动的光斑，投在对面的墙上，像一场无声的、光怪陆离的影戏。它见证过无数个夜晚――卡斯帕一个人坐在这张沙发里，对着一块数据板，沉默到天明，事到如今，没有人会想过，这张沙发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发如此响亮的声音。

        房间里还有其他糜烂的声音：两在汗中摩时发的、粘滞的“噗嗤”声，和肉撞击时沉闷的“啪啪”声。

        这些声音，取代了她所有的思考。

        有时候，当他撞击得最深时，她能觉到自己咙里会不受控制地逸一两声轻微的、介于呻和气之间的哼声。那声音如此陌生，她甚至无法确定那真的是从自己里发来的。

        剩的时候，卡斯帕重的息会灌满她的耳朵。那声音巨大，混乱，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望。有时，那呼声是湿的、近在咫尺的，直接拂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疙瘩；有时，那声音又仿佛变得遥远而失真，混杂在沙发的呻和肉的撞击声中，让她甚至不知这是否是他贴在她耳边发的声音，又或者是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来的、无可逃的回响。

        当她还有力气的时候，艾拉瑞会努力撑起自己的上半，后来无力地向前倒去，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为了寻求一个支，她的双手本能地向上摸索，抓住了他的肩膀。但他的同样汗湿光，她的手指无法抓紧，只是徒劳地在他的肤上留一泛红的划痕。最终，她的手臂无力地落来，环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像一个溺者，将上半的全重量都挂在了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