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不能连这个也不允许吧？”

        “你又在想我啦？小鹿女。”

        话音未歇，那团灵息骤然探更深。胞痉挛收紧，颈仿佛被鹿角抵住，生生撬开。随即又化作执拗的小兽，一次次撞，不肯停歇。

        它在她心底似笑非笑地回响：

        “你梦里不是说过好多次，喜我亲你、咬你、你吗？”

        她心一凉，像被重锤钉住。

        灵息在她心底低声呢喃，带着少年得意的笑意：

        明明尚未成形，却已经学会挑逗、学会索取。

        她急切地并拢双，想要夹断这异动，却只让灵息更紧紧缠住，像婴孩赖在母里，不肯松手。

        不由她多想，快层层袭来。乳尖猛地被一住，湿黏腻，贪婪得像婴儿乳。那细密的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偏偏又让她腰一酥，险些塌去。

        她的声音像哭又像笑，越来越哑，越来越乱。

        那少年神明仿佛一边趴在她心哼歌，一边细细挑她的腔。带着嬉闹的撒，却霸到无可逃。

极温的灵识升起，从她脐蜿蜒至，拂过她心坎，最后在耳畔低低笑了一声：

        他是她的父神，也是她的嗣。

        灯不动，香烟愈，雾气将她轻裹。她起伏不止，仿佛自己正被这声音一推梦魇与愉的隙。

        那神种——不，是那年轻的鹿神——从她最深的梦中孕育，从她拒绝又迎合的中生。

        她猛地尖叫，想要翻跪起，可腹中隆起压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仰躺在供母垫上。前一片昏白，她却真切到：间湿汩汩涌，像失了控制般花一样绽开。

        灵息却更温柔，带着撒的讥讽：

        笑声自她而起，带着年少神祇独有的桀骜与撒，又像漫过岸，温柔得彻骨。

        “可我就是您生的啊。您里最深的地方，本来就是我的床呀。”

        可那是鹿胎，是神种，是她腹中尚未成形的存在！

        为何在被这神撩拨时，去想起那白鹿？！

        她不该为祂守，不该眷恋，不该起淫念，更不该有背着祂偷的背叛错觉。

        乳尖被死死住，深一阵阵被卷。

        “鹿神是我，我也是祂。母亲，祂能让您愉悦……我，能让您更快乐。”

        在这一片空白中，雾中的白鹿忽然闯。那压在白石上的重量，草地间的贯，寸寸迫的姿态，一幕幕重叠在此刻的搅上。

        “你别再说话了……”她哭泣，“我不是你娘亲，我只是……只是个被选中的……人罢了……”

        “不去也行……我就抱着您，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灯静燃，光影摇曳，把一弓起痉挛的孕母影映在石上。她小腹鼓，双乳浆，间迹淋漓，宛如第四幅淫亵的雕像，被永远定格在极与屈辱的祭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