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咙，却没有让大脑清醒，反而越发想念起你来了，他知在这种天气，你会喜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书，他想象着你的样，客厅的灯光勾勒你安静柔和的侧影，如果他在边可以盘踞在你的脚边，靠在你的大上和你一起看

        他的指尖开始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玻璃上划过，玉确信你会找一个界限分明的专业人士，而且应该是女，他知，你怕麻烦，更怕纠缠，他想，以你的格，经历过他这样的麻烦，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这个认知，让一丝难以言喻近乎卑劣的愉悦，过他的心，至少，在你生活的空间里，不会再现一个可以占据你目光，甚至是可以侍奉你夜晚的存在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他收回思绪，接起电话，对方是他的上级

        “明天午那个外媒采访团的迎晚宴，你负责引领座和开场致辞翻译，稿背熟了吧？”

        “是的，您放心，已经准备好了。”

        “嗯，你的形象不错，外语也利，好好表现，记住，你代表的是我们兽人种族新社会的积极面貌，微笑要自然得，发言要把握分寸。”对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现在外面盯着我们的人很多，一举一动都关乎门形象，更关乎你自己的前途。这份工作多少人盯着，你心里要有数。”

        “明白，请您放心。”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他走到电脑桌面前坐，打开那份已经被他修改了无数遍，关于海外兽人劳工最低薪资保障的谈判要草案，重新再检查修改，键盘在他修长的手指发轻微的敲击声

        他目前的职位是对外联络与文化形象副主，听起来面，职责范围却清晰得狭窄：翻译文件、撰写发言稿、接待来访、安排礼仪活动、在需要展现兽人友好形象时，穿着剪裁良的西装，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站在镁光灯，他是心打磨过的展示品，是政治正确背景需要推向前台的符号

        这就是他目前的工作，他所在的兽人公民权益保障司是新成立的门，权力架构还在摸索

        不过哪怕就是这样，那些实权，心决策，那些关于兽人工伤赔偿标准，教育平权法案推，历史遗留役赔偿基金运作的激烈讨论也还是没有他的位置，他提交的关于东南兽人聚集区基础医疗资源分的调研报告，如同石沉大海

        一位资深，曾经是兽人平权运动的发起者之一的老领导曾私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玉啊，你很优秀，但有些事，急不得，把你现在这份形象大使的工作好，就是对种族最大的贡献了。”

        贡献，玉在心中咀嚼着这个词，金的竖瞳深，闪过一丝不甘，他需要的不是橱窗里引目光的漂亮摆设，他需要撬动规则的力量，需要能真正影响某些人某些事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