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三位一體上  (H)

        「我們講到哪裡，是三位一體嗎……啊嗯……你輕點……」姜寶韞說到一半聲音就軟了xia來，抬起tui夾住裴應的腰，定了xia心神繼續嘮叨，兩隻手在他xiongkou遊走。「跟你說我為什麼知dao三位一體，因為……哎呀，不能這麼大力……喂……因為，因為老頭zi上課提到impossible      trinity，然後花了10分鐘痛罵之前跟他傳教的人講chu來的三位一體都是垃圾，不guan宗教還是經濟學的都是，他就教那人，那人當然不學了……老頭gen本就沒有好好上課，壞人，考試還要自己想辦法……」

        「明明說過這種時候不准提別人對不對？」裴應輕輕咬了她的鼻尖一kou。「你才壞，你都不記住我的話。」

        「對不起。」姜寶韞捧著他的臉dao歉，半途被裴應手上動作打斷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啊……嗯啊……不要了，不行……」

        「只是什麼？」

        「……什麼，只是什麼……」姜寶韞逐漸回過神來，捶了耍壞心yan的裴應一xia。「我們不是chu門三週嗎？回來的隔週就要去考試了，老頭zi喜歡申論題……好擔心寫不chu來。」

        「我可以教你。」裴應坐起shen，緩緩把shi指探進甬dao裡。「但你要仔細聽，聽完要記住……要抱怨老師的話，至少自己要當個好學生啊。」

        「你也不是好學生，你就仗著自己聰明又記憶力好，我也學過啊，只是忘了嘛……好癢……不舒服……」姜寶韞軟軟抱怨著，對他招手。「你過來……過來，你跟我說一遍impossible      trinity。」

        「我大學的時候當過家教。」裴應溫順的趴xia去，臉頰貼著她柔軟掌心。「教過一對好可愛的龍鳳胎……才七歲而已，本來是不教那麼小的，但是家長開價很gao，而且他們也特別聰明，所以後來接了。」

        「你喜歡他們嗎？」姜寶韞特別喜歡小孩，也沒注意到話題歪了方向，滿yan溫柔把他摟近一些。

        「喜歡……他們都叫我裴應哥哥，熟了之後會往我背上爬。」裴應被她圈住肩膀，cha在花徑裡的手動作停了xia來，有些yu言又止。「所以，如果讓我教你的話……教你……」

        「嗯……」姜寶韞有點奇怪，輕輕拍了拍他。「教我怎麼樣？」

        「……你也要叫我裴應哥哥。」他一咬牙豁chu去了。

        「好呀。」還有醉意的姜寶韞gen本沒察覺到裴應的羞赧。「裴應哥哥你人真好，我還以為要跟我收家教費呢……已經在想我到底能不能請得起你了，gan覺收費很gao啊。」

        她曾經叫過裴應哥哥這個稱呼。

        很久很久以前，裴應剛被姜寶年帶回家的時候，怯生生的小妹妹姜寶韞，處在從小女孩轉為少女的過渡期時還這麼叫，她那時有點怕他。

        後來變成裴應有點怕她，接著發覺自己喜歡她。

        姜寶韞長成了少女。

        小女孩叫哥哥很正常，少女就知dao這樣有些曖昧了。並且她太有招蜂引蝶的本錢，傲氣很重而對此事十分矜持，所以裴應暗戀她的那些年裡沒聽見過她叫裴應哥哥。

        他想聽，但是不敢求，只是暗暗想著，在午夜夢境和旖旎qing思裡偷偷念著。

        「妹妹……」裴應伏在她xiongkou，輕輕闔上yanpi。

        「你怎麼啦？累了嗎？」姜寶韞nienie他後頸。

        「……裴應哥哥。」他定xia心神堅持dao。「才不累，我好的很。」

        「裴應哥哥。」她乖乖複述。「你不累那教教我嘛，不然考試要考差了。」

        裴應覺得心kou發酸發軟，知dao此刻急需換個位置，否則可能真的要死在她shen上，而且還是不太光彩的窩nang死法。於是他chouchu手指直起shen，草草用大衣裹起赤luo的她，抱起來環顧四周。

        「怎麼啦？」姜寶韞靠在裴應肩上，不明白他為什麼說好要教自己卻一直拖延，現在連zuo愛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