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進行準襲擊……你這種人魚線醒目又漂亮的特別容易成為目標，要不要去穿褲？我們可以嘗試。」

        「我們還不？」裴應嘆息著問。

        「什麼……愛？交媾？敦倫？coitus？」

        「謝你每天提醒我那檔事的101種指代方式。」他咬牙切齒。「whatever      —      do      it      or      not？」

        姜寶韞堅定點頭，忍不住繼續嘴賤。「但你還是可以去穿褲，我示範完襲擊方式再脫來。」

        「不要。你的個，褲穿上去沒半小時脫不來，絕對不穿。」

        「很著急嗎？」

        「我真的想要你。」裴應握住柔若無骨的手放到自己脖頸上。「你剛剛說過不玩我的……君重然諾啊。」

        「嗯……」姜寶韞轉轉靈活的大睛，把自己半支起來，慢慢爬到裴應上跪坐，手還虛扶著他的脖。「首先要澄清一件事，我是小人。」

        「對我而言是君。」裴應笑著扶穩了如靈蛇扭動著找著力點的腰肢。「但你要覺得是小人也無所謂，我可不著……」

        「再來，這次是我在上面。」姜寶韞趴去咬他耳殼。「不准你搗，沒有什麼不駁回但不接受。」

        他不說話，瞟了她一。

        「剛剛你有機會的。」她看著微揚的眉峰就知這人不服氣，繼續和他講理。「但我贏了，成王敗寇啊……」

        「是。」他隨應了，抓起撐在他耳邊的另一隻手，也放到咽上，住一雙細白的手，臉上還笑著。「願意為主君付一切……鮮血、呼或是……」

        「裴應！」姜寶韞氣急敗壞想撒開手，他手掌卻的死緊。「不要讓人有機會勒住你！我也一樣！」

        「別怕……別怕，你又不掐我。」裴應趕緊放開她手環住了後背，安撫氣得不願意看他的小姑娘。「就是順著你的話開個玩笑嘛，反正你最好了……我不是說了你是君嗎。」

        「和我沒關係，誰都一樣，沒有例外。」姜寶韞被他在，呼又急又深迅速起伏。「不准開這種玩笑，任何時間地點或對象都不行。」

        「知了……對不起。」裴應閉上，脖頸上空蕩蕩的卻忽然覺得窒息。

        她不說話，抬起頭又嚴厲地剜他一。

        還在生氣，但無論如何沒走。

        裴應放了心，抱住她輕輕拍著，等人慢慢軟來，再把臉捧起來吻。

        姜寶韞還帶著氣又似乎想哭，角著淚，圈泛紅，但也不抗拒他的親吻。

        又氣又難過，好想要她。裴應腦海裡冒反常的念頭，氣血向湧。

        姜寶韞似乎心有靈犀，抬起盯著他幾秒，然後慢吞吞爬起來。

        「去洗澡了。」她帶著輕微鼻音，盯著起的鬱鬱寡歡提不起勁。「你可不可以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