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只是客觀描述一而已嘛，誰知你要說中餓鬼。」姜寶韞本著伶牙俐齒絕對不能輸的神，從羞赧中振作起來了。「什麼有雨是理所當然的事，你又不是龍王，不可以這麼自誇。」

        「不興嗎？生氣對不對？」裴應看著杏圓睜兇惡點頭的姜寶韞，有點意外她沒多少狠勁咬自己。「沒有人聽你說話真討厭……你也老是這樣對我。」

        「咦……」姜寶韞在極其曖昧的氛圍突發惡疾——職業病——沒來由地想起了自己最近正在畫的cp。「說得好，太好了……我喜歡這個，什麼時候可以安排呢……」

        「這你不懂，我的角如果真現在我們床上，可能對你的興趣比對我的還大吧。」姜寶韞滔滔不絕。「還有如果你是覺得髒的話大可不必，因為我的cp都很專，既然自己都已經有老公老婆了也就不會看上其他人，裡面比較花心的那兩個都被得死死的也沒空跟其他人玩……」

        「當然不是龍王……你知龍多少都有招雨的本事吧。」裴應慢條斯理的抬起她修長勻稱的，半陰莖挪到上，再放夾好。「現在況就是有條無名的龍想要陣雨討自己的新娘歡心，如此而已。」

        「妹妹？」裴應有點錯愕，看她的心思似乎已經不在兩人的遊戲上了。

        「嗯……啊嗚……唔嗯……」姜寶韞果然忿忿地想抗議，裴應靈巧地撥動尖讓她半個完整的字都說不來。

        「氾濫的是這裡嗎？」裴應著她的嘴唇，耐心地等姜寶韞放棄抵抗，拇指探進溫熱腔。「可能是，畢竟這麼濕……但我不記得在這裡過雨呀。」

        「妹妹你可真聰明。」裴應被她逗笑了，卻沒打算就此放過話頭。「所以淹大的是什麼地方呢？我一點也想不來，你知的話就告訴我吧？」

        姜寶韞倒一涼氣，臉頰發燙。她自己提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裴應說時，方才一幕幕意亂神迷的場景都浮了來。

        「哦，對不起。」姜寶韞乖巧歉，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些緊張。

        「沒事，我喜歡……」裴應看見她溫順的模樣心軟成了一江，差點就憋不住真心話。「我喜歡你摸我，你繼續吧。」

        「你這人……」她伸手去試探他，大約是五六成。「怎麼這樣，聽風就是雨的。」

        裴應也不氣餒，看著懷裡人泛著桃花紅的臉頰，好整以暇地拿濡濕手指又去小漥似的肩窩，再順著肌理一路摸索到頸窩。

        姜寶韞用鼻哼一聲，牙齒叼住指節，頭用勁把它向外彈了去，「滾。」

        「又在想工作。」裴應抓住了她的手腕，語氣不善。「你不准……不准你在床上提別的男人，我也有潔癖。」

        「對。」裴應凝視她滿是無辜的鹿，手指。「不要把我們的境轉移到其他人上，我想要你尊重我。」

        「嗯？」姜寶韞從盛怒轉成疑惑。

        「然後你就仗著我不說，找藉四處亂摸對不對？」姜寶韞往上挪了些，試圖讓夾在間的不要一直頂著自己。

        「……不要再雨了，會氾濫的好不好。」姜寶韞算是服了這人的黃腔，真虧他想得龍和雨的隱喻，試圖預判裴應的一步好堵住他的嘴。「還有，不要深跟我指氾濫的是什麼地方……我能猜到但不想知。」

        「也許是這裡？」他湊上去親了另外一邊的微凹低窪。「看上去儲的還行嘛，大概不容易災……這樣更好，要不降雨就在這裡怎麼樣？」

        「哎，你借我參考。」姜寶韞把他拉過來對著肩窩和頸窩又戳又。「比較一些，線條更鋒利，這裡比例長一些……三比二左右嗎……但還是有凹陷的，很好很，要用什麼姿勢呢……」

        「很好。」裴應還是鬱悶，又一次把拇指進了她張張合合的紅潤嘴唇裡。「先這樣吧，你不興了可以咬我，但是說話就暫時別想了。」

        「聽風就是雨啊。」裴應住她的腰，迫使她貼著自己腹。「所以前因還是風對不對？還不是你對我枕頭風的嗎？要知個枕頭風可是比普通雩禮求雨有用的多……所以有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裴應倒是不緊不慢地吻她光潔的額頭，一副滿心憐愛的樣。姜寶韞不安地扭動了，又不小心撞上了的，記起這人剛剛折騰自己前也是頂著謙謙君的表的挑逗。

        「既然你都提了意見，自然是悉聽尊便。」裴應嘴上還在和她客氣，手卻不怎麼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