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斯普的声音冷了去，“那我就给你父母写信，将你这番谈阔论告诉他们，他们想必会为了如此类萃的女儿到骄傲。”

        你歪了歪：“那你会不会熬避孕药？”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你耸耸肩，“母亲在圣芒戈，如果你有信，可以直接给我。”

        他垂手，轻轻摸了摸你的，语气罕见地温柔：“我送你回去。”

        “我是不是长得像谁？为什么你总用那种……有忧伤的神看我？”

        “八年前。”

        “至少你知的那些，我没有不会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的脑海闪过的是破旧小屋、寒冷的厨房、父母争吵的尖叫声。

的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你抬起眉，“谈恋只是调剂生活。再说了，我可不想一辈变成像你一样的人――枯燥、沉闷，整天关在地窖里，熬不完的药。”

        你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

        他呼一窒，你看见他颌线紧绷，显然是被你气得说不话。

        “……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声音放轻了。

        他的指尖微微蜷紧，却没有推开你。只是，你那双深绿的睛漩涡般令人晕眩，不可直视。

        他微微一顿，神深闪过一丝波动。

        “回去。”他的声音不耐烦，却透着一丝慌乱。

        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夜风动树叶，发低低的沙响。

        空气忽然安静来。

        你接过，却并未抿唇，而是收了袍袖里。

        “喝去。”他把一小瓶淡紫的药递给你。

        “教授，”你忽然问，“你是不是所有药都会熬？”

        你却没有动，绿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还没回答我。”

        斯普冷笑一声，嘴角带着锋利的弧度：“看得来，你确实很自己。现在，回去休息。”

        “我怕有副作用，”你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每次都让男方喝。”

        你们并肩走在回城堡的小上，脚的草叶在夜里折着微光。

        斯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像是在压制绪。那一瞬间，他的某个位置像被针尖戳中――一张青明媚的笑脸，从他记忆深浮现又消失。

        烛火摇曳，地窖的空气骤然变得灼。

        “古灵阁有他们留的信托基金，我还有一个家养小灵保姆。”你看着他，语气轻描淡写，“我很早就学会照顾自己了。”

        你被他半推半拽地带了地窖。烛火亮，石墙上映你们的影。他取药材，手法娴熟而准，杖的动作脆利落。空气中很快弥漫带着苦涩的草药香。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你已经在他的唇上落一个轻而短促的吻。

        “跟我来。”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像看到了某个和自己重叠的影。

        “什么问题？”

        他明显怔了一，神像刀锋般迅速扫过你全，仿佛要确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