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川轉又拿著濕巾，覆上那片腫脹的肉，力並不帶半點溫柔。濕涼的觸一貼上滾燙的膚，立刻激得林俞晴猛然一顫，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巾在表面率地摩，每一都牽動著底鼓脹的塊，像是把隱忍的疼痛生生攪動開。她急促地了幾氣，呼凌亂，指尖意識地攥緊，卻無處逃避這生澀的刺痛。

        完沈柏川把巾隨手往桌上一丟，又站回她的側，繼續一輪的責打。

        沈柏川向來心思縝密，他知——疼痛是會麻痺的，尤其是強烈持續的時候，體會自動拉起防線，耐受力會被撐。他不是給她息，而是刻意拉長空白，讓那一波剛剛的劇痛，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滲進神經、沉到骨裡，再慢慢退。

        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在等。

        第二十一、第二十二、第二十三，依舊打的很快，林俞晴咬著牙，撐著體，在心裡默數著。

        期間沈柏川有時候會停來，用拍點點她的腰，林俞晴知那是在提醒她姿勢回復，每次腰被點了一，她就不敢耽擱的塌腰把屁翹起。

        殊不知，才剛剛開始。

        但他並沒有立刻動手。

紅，熱度滲透到空氣裡，隱隱泛著灼燙的氣息。他伸手掌壓在上面，掌心立刻覺到肌膚不自然的鼓脹與緊繃。幾處重疊受擊的地方，已經腫起塊，帶著明顯的結實，像是血脈在底瘀積凝結成團。每一壓，都引來她細微的顫抖，傳遞難以忽視的痛楚與壓迫。

        他轉去了浴室，拿了一條濕巾來，往她屁上了幾，突如其來的冰涼，讓林俞晴抖了一。

        林俞晴卻不知這一層，她只是單純地以為自己爭取到了一點息的時間。

        而是坐回沙發，氣定神閒地看著她的背影，手中那把拍垂在邊。

        她以為這是緩衝。

        沈柏川開：「手肘撐床，再開一點。」

        當林俞晴默數到了第四十，沈柏川又停手。那片肉早已不再是單純的鮮紅，而是沉沉的深紅，邊緣滲帶青的痕跡，甚至泛起一層發白的膚，顯得格外觸目。與一旁仍舊白皙平的大相比，明顯鼓起，腫脹得不成比例。原本集中在中央的幾處小塊，此刻已擴散成一整片緊繃的腫結，膚被撐得發燙發，像是整塊肌肉都在隱隱痛，連呼間都帶著不自然的顫動。

        這姿勢——雙手肘撐在床上，上半自然傾斜，腰線彎得更深，整個背後線條繃得更緊了，分開時私處傳來一陣涼風，但她現在也顧不上害羞，後的痛因為這個姿勢，拉扯的更痛，她把臉埋在手肘裡，咬牙忍著。

        像是剛從裡撈起的溺者，好不容易浮面，貪婪地大呼著，渾然不覺頭頂那片雲正在慢慢壓來。

        等疼痛被記住、留痕，再補上的每一，才會讓人真正學得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