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但这方便了路行川在后颈周围啃来啃去。

        “唔……！”

        一更汹涌的从深往外，将他的手指和手掌浇得一片湿。剧烈地搐着，在剧烈起伏，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像是固定住。

        程穗安意识到此刻的停顿是在等她回答，“你、你我就吃……”

        “尤其是你最吃的那些菜。”

        他手指，指腹在两片还在微微搐的肉上安抚地画着圈。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程穗安的微微颤抖。刚才被填满的小此刻只剩微凉的空气，和一种不被满足的。她意识地收紧了大，似乎是想留住一余温。

        快像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地冲击着程穗安的神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觉某个极限位置随时都有可能崩坏，像洪决堤一般。

        那只手才接着往探，这一次是三手指。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对准了那已经完全打开且泥泞不堪的。手腕一沉，三手指一齐举去。

        摸着就让人心疼。

        她慢慢地，又地拖着趴在他肩休息。

        “以后我给你吃好不好？”

        “最近胃不好？”他一边问，另一只手象征地了她的耻骨，然后摸到阴，指指尖毫无预兆地在最端的一上快速地挑拨，每一次的力都恰到好，刚好能让她到，却又不足以让她立刻攀上峰。

        猛烈的伴在被刺激来的生理泪之后接踵而至。

        “路行川……唔啊……”

        每说一句，路行川的手指就又，程穗安只能用唔嗯啊之类的语气词来回答他。

        却不妨碍他加快手上所有的动作。

        也不知她那个男朋友有什么用。

        官超载，温的从她角不受控制地落，顺着她的脸颊没鬓角。那张脸此刻写满了和崩溃，的肤，沾湿的睫，亮晶晶的泪痕。

        程穗安一颤，双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盘住了他的腰，中溢呻，“啊……别……别碰那里……”

        他在湿的上四探寻，很快便找到了，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压。

        要好好养着。

        “吃、还行……呃、胃不错――”程穗安的呼声变得急促混乱，回答也是断断续续，压抑的息追击着话里的每一个字，最后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她抱着他的脖，搂紧又松开。

        他这次看去，只能看到她因为动而绷紧的颌线条。

        太满了，几乎没有一丝隙。

        那三手指开始用更快的速度，外面的大拇指也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疯狂地搓。偶尔退一截，又猛地向一寸。

        路行川用指腹轻柔地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又一一地吻那湿的痕迹。

        “我学过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喊来，路行川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他俯，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肩，力不大，却足以留一圈清晰的齿痕。

        无可逃。

        “它夹着我呢。”路行川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他的手指开始在那一上反复地碾磨。每一次去，都能激起她一连串剧烈的痉挛，而大拇指放在早已胀不堪的阴上，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饱胀比刚才被两手指时更为烈，方像是被撑开一般。程穗安腹收紧，忍不住向后仰去，被路行川掐着后颈接吻。他的手指仍在里摆着各种姿势，屈起或张开，每一寸肉被迫拉伸延展。

        手指被温湿的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绞紧，像是在拼命地想把他吞去，又像是在无声地抗议。他偶尔让手指就那么停在里面，让她去适应。等到她缓解后，便又继续动作。

        她的唇，离他的耳朵很近很近。

        “我看着不像呢。”两手指直接阴，突如其来的刺激一声惊呼。

        浪散去的时间远比想象中要久，这一场有些折腾人。

        这可不算答应。

        他能看到她纤长的睫在灯光投的阴影，能看到她的瞳里映自己狼狈又痴迷的倒影。

        外夹击。

的骨停住，又一节一节地摩挲，“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