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早恋吗？”

        被这么一问，戚素扬破涕为笑，“我已经要大学毕业了。”想到自信成熟的霍轻澜和沈晴姿，不禁嘀咕着自己看起来真的这么幼稚吗？

        阿姨笑“多好啊，奔前程吧，别老因为小小哭。”

        “嗯。”她，明明是宽人的话，可听起来很却格外刺心！她的前程，还不知会被秦慎予写在那个会所名。

        从常定火车站来，戚素扬突然醒悟自己何必要这么听话，秦慎予又不在常定，她何必过去自投罗网？定了这个主意便立即打了车前往学校。

        走宿舍，久未住人的生涩气味，让戚素扬无比安定，她打开门窗通风，把整个屋彻底打扫消毒了一遍。上一次回来把被褥都寄回了家，好在江寒漪的铺盖还卷在床上，她把床单被罩拆开洗了洗，全都完后，她心舒畅了许多。躺在江寒漪的床上，一觉无梦睡到了后半夜，醒来后她看着窗外怔了片刻，不容自己再想去，起来改起了论文准备终稿。

        三天后，系里组织毕业汇演，班长找到戚素扬时，她回绝了，那么多事压在上，她早已不会表演那些灿烂的笑，登上舞台的心志也全然沦丧。得知她这般消沉，一直带她杨老师约她见了面。

        “哎哟，看看我们的小明星！”刚一办公室的门，杨老师走上前搂住她，引她坐来，“叫你来见我，这么就来了？披散发的，最近在忙什么，在家实习吗？”

        “没有，没实习。”戚素扬垂着，无意识地撕扯着指甲边缘的倒刺。

        “那在什么？”杨老师看到自己带了三年的得意门生变成这样，失望和心酸漫涌上心，她劝，“我知你最近家里经历了一些事，但是该振作也要振作起来。”

        戚素扬忍着泪，，她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就像双卷在泥潭里，谁都无法把自己就来，只能绝望地深陷。

        “我这批学生里，向来最看重的就是你，你各方面条件都尖，”杨老师顿了顿，继续说，“唐晴一直没有你优秀，但是她努力肯钻研，大学四年就在专业上较劲，人家现在拿到了省歌舞剧院实习资格，你呢，接来想什么？”她听了杨老师的弦外之音，默不作声。

        正说着，手机不断震动起来，戚素扬挂掉又打来，反复很多次，“有人找就先去吧，”老师叹了气，语重心长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想想自己的职业规划，千万别把力用在荒废自己的事上，明白吗？”

        “嗯…”她低着，忍泪落，“但是，毕业汇演我还是不参加了…”

        “好…你也调整调整，回去吧，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戚素扬走至善楼，手机依旧在她衣兜里震个不停。她拿来，全是秦慎予的未接，持不懈地打了十多个，还来不及拨回去，又打过来，她接通。

        “在哪？”电话那他呼凝重，压着火气，“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刚有事，”她淡漠地回应，“你是想回你家，还是要去哪，我这就过去。”言语直白，丝毫不作避讳。

        “你觉得我们之间就剩这件事了，是吗？”他柔来，颇为无奈，“我想你，素扬。”

        “所以要我去哪？”冰冷的心如同被封印在山巅，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终年不化的积雪。

        “我在你学校门，带上行李，跟我回家。”他命令。

        “我一会打车回，床上见吧。”她嘲讽。

        “你是想让我开学校吗？”他威胁

        “随你。”她早已无所谓了，毕竟以后还会有更迫害她尊严的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