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就好，暂时不要更近一步。这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共识。

        “程牙绯。”

        “过来一。”

        “那不是跟对猫过的猫一样了。”周品月抬起眉说。

        之后是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但渐渐地，周品月用虚握的拳挡住嘴巴，看向斜前方，眉拧起来，言又止。

        “那我也害怕，”周品月贴着她的侧颈说，“我害怕你不想和我这种事，所以，不如先好前能的事，安一我。”拇指还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一些。温的呼拂过肤，让她直起鸡疙瘩。

        “对不起，听起来好随便……”

        心里不是小鹿乱撞，是乌泱泱的鹿群。她向前倾，渴求地将吻变成了啃咬，却被制止了。“等一，”周品月用手推开她的脸，神迷离，轻着气，“会乱的。”

        你真贱。她耳边响起虚幻的骂声，只能努力睁开，受渗透过布料，缠绕着尖。

        周品月一直看着她，默默倾听着，直到这一句，才打断：“可这里又没有少儿。”

        “用力。”

        于是，嘴唇上又有柔的东西试探地压上来，见她没拒绝，便挤开了唇，浅尝辄止地在牙关外掠过。这和以往验过的吻应该没什么差别，但她差不过气，双手紧紧抓住对方肩膀上的布料。周品月吻她时，习惯用手包裹着她的侧脸，指尖与耳朵的轮廓交在一起，有时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接吻，还是喜被这样抚摸。抚着脸颊的手还有些糙，仿佛长了老茧，她知脸上现在确实是抹上面粉了。

        “你真的是不怕脏。”

        “害怕有人知我们会这种事。”

        “我不脱来，可以吗？”

        有什么所不所以的。“反正都怪你。”

        “啊，对，抱歉。”她如梦初醒，以为该刹车了，“我、我洗一，然后我们继续糕吧。”

        “虽然知你不讨厌我碰你了，但是，你会讨厌碰我吗？”

        “都说了不是讨厌，我只是害怕。”

知，我是很认真的，不是玩玩而已，所以我本来决定了，要慢慢来，不要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嗯哼，所以呢？”

        “嘛。”

        但是在心深，程牙绯仍然认为这不是件好事，没有附和。

        拇指划过阴唇，让布料更充分地被浸，再回到小上来回挑动。她咬住了周品月的唇，同时手加重压力，听见一声呜咽似的呻。

        “那个不太一样。”和浪漫关系不一样，大概是这个原理吧。

        “那些……字，会很脏。”

        “不会啊，女生之间净卫生、你我愿的话，又不像异恋，没什么危害吧。”

        “我只是抒发真实啊，又不像你，闷葫芦八百年憋不一句表达的话！”

        “这样啊。”

        “嗯。”

        “害怕？”

        “什么？”

        “恐同了吧。”她小声地用稽的语气说。

        “怎么怪到我了，明明是你又在说什么‘因为这样才喜你’。”

        她将巴搁在面前的颈窝里，发一声轻轻的“好”，手掌隔着，用力地压在阴上。

        那些痕迹总是会遗留一段时间，咬痕也好吻痕也罢，在肤上留青青紫紫的颜，持续数日。其实要是能整块肉咬来带走还好过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若总会褪的照片那样存在着，提醒她赏味期限，让她一看见就到焦躁不安。

        “不是，”周品月红着脸，哽着嗓说，“我现在不想糕。”

        “那是在过什么？”

        她本来以为这句话很平常，没想到面前的人一副被正中要害的表，冷了脸。

        “……我是说一些脖以的容啦。”

        那些面粉限制了肌肤接的面积，有很多地方不能靠，还有一只手不能用。这样束手束脚，要达到很困难。程牙绯想了想，把人推到洗手台边靠着，外，自己蹲了去。

        “等，没洗……”

        轻轻碰了几个来回，周品月就停来，问她：“还好吗？会不会讨厌？”于是她气，解释：“我不是讨厌你碰我。”

        周品月凝视着她的睛，似乎想看破她是什么意思，但她移开了目光。

        她没想到接吻会这么有觉，又不是没吻过。

        在沉默中，她那只没写字的手被拉了腰，贴在、湿的表面。

        唇上压来柔的时，她差发声音。

        周品月呜咽着，当她的尖隔着布料碰到时，了气，说不话了，只能一手撑着洗手台边缘，一手捂着嘴巴，耸着肩膀，颤抖着弓起背，双都被她控制，无法合拢，也无法张得更开。

        “呃，还真是。”

        “但是可以跟人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