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侮辱后绪崩溃她不熟。

        人群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对何瑞利这种特殊的“调教方式”提异议。

        “停停停！！”何瑞利离开摄像机，大踏步朝何苒走了过来：“绪！你的绪呢？！我要是现在就暴你，你能这么淡定吗？！”

        她环视人群一周，心想自己一个没咖位没背景的新人，如果现在发作，搞不好会落把柄，影响日后的事业发展。网络的力量她已经见识过了，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她要尽量把节奏把控在自己手里。

        她要找律师，告何瑞利对她行扰。

        “谁让你自己分析角了？”何瑞利不由分说地打断何苒：“再给你一次机会。”

        大半边的旗袍和衣的肩带都被何瑞利扯了来，何苒的一只肩膀完全暴在空气中，肤上都是暴的抓痕。

        试镜的时候，何苒在镜前惊慌失措地哭了几次，何瑞利都不满意。

        那次赵福田把她拖到街角企图暴她，之后被邵远削了手指。

        抬起手了满脸的泪，何苒咬牙切齿地继续后面的表演。

        “演吧。”

        何瑞利丢这两个字，又回到摄像机后。

        不试了。

        何苒紧张得要命，双手都开始发抖，哆哆嗦嗦地又演了一遍。

        “开！”

        “！！！”何苒抬手在何瑞利上乱打。

        “这么要的一个女孩，被暴之后怎么会这么成熟镇静？”

        何苒此刻上穿的是一件旗袍。为了符合这一幕的设定，旗袍最上面的两个扣开着。何瑞利走过来，径直将她在地上，他力气大得惊人，何苒瞬间被倒，后脑撞在了地板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何瑞利竟然将她旗袍的领完全扯开，布料呲啦一声碎了，何瑞利糙的大手在何苒的乳房上了一把。

        “吗？！真要奸你，你还能这么淡定吗？！”

        “你们全都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地付代价。”

        不演了。

        “何导，我觉得如果她很要的话，遇到这种事或许不会绪崩溃……”何苒支支吾吾说着自己的理解。

        不了。

        何苒吓坏了，不不顾地开始挣扎，然而何瑞利依旧着她，又将手探到她的衣里，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狠狠摸了一把。指甲过的乳，刮得她很疼。

        就在何苒实在无法忍受，一秒就要喊“我不试了”的时候，何瑞利突然松了手，把她扔在地上。

        这是再不行就不给过的意思？

        摄像机上的指示灯闪烁，机正在运转，那一红落在何苒中，醒目得像是预知危险的警告。

        何苒整个人愣在原地，过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衣领全都被扯开了，于是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遮住的，泪本止不住，噼里啪啦地往掉。

苒很熟，隐忍和妥协，她也熟。

        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唐小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