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作者，林晚。第二作者，洛伊・拜。就这么定了。”

        他重重地，看着林晚，无比认真地说。

        他知她在开玩笑，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他心中的负罪。

        “你只需要知，我已经帮你把路铺好了。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担心任何资源和设备的问题。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把你脑里那些天才的想法，变成现实。用你的成果，去狠狠地打所有看不起你的人的脸，包括那个叫费曼的老。”

        “不过嘛……”

        她只想让他，净净地，站在阳光，去追逐他的梦想。

        林晚被他这副纯的样逗得笑了声，伸手在他额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我的意思是，等你那篇惊天动地的论文发表的时候，作者署名，我的名字，必须放在你的前面。听到了吗？我要当第一作者。”

        ――――――

        “哦，没什么。”

        洛伊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是傻，他很清楚，兰罗那样的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如此大的让步。他看着林晚，神里充满了担忧，“你为了我，到底……答应了他什么？”

        洛伊忽然笑了，那是他今天以来，第一个发自心的、不带任何负担的笑容。

        林晚说得轻描淡写，她伸手，轻轻地了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脸颊，“我只是向他展示了一，作为我的‘’，他应该尽到的本分而已。你不用这些，这些是我这个‘主人’该理的事。”

        他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在阳光亮晶晶的、充满了笑意的睛。

，比费曼教授的亲自面试，还要来得更不真实，更像一个荒诞的梦。

        洛伊的脸颊瞬间就红了，他以为她指的是某些更亲密的回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晚上……可以……”

        阳光落在他卷翘的睫上，像镀上了一层细碎的金粉。

        林晚看着洛伊那副被惊得魂不守舍的样，心大好。

        可他却觉得，这个玩笑，比任何沉重的承诺，都更让他到心安。

        她不想让洛伊知那些肮脏的交易，不想让他那颗还纯粹地燃烧着学术的心，沾染上任何不必要的负担。

        这个要求，完全乎了洛伊的意料。

        林晚：你要报答我。

        “想什么呢你，脑里一天到晚都是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好。”

        林晚珠一转，忽然凑到他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带着狡黠意味的气声说。

        “我……”

        哈哈哈哈哈嗝。

        “我为你付了这么多，你总得有表示吧？光说谢谢可不行。”

        “可是……代价呢？”

        洛伊：（脑袋里已经闪过了太多18  容）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