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深一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袖，神却定：“阮言，我喜你。”

        “是吗？”阮言忽然对话题有了兴趣。

        阮言被吓得后退一步，于她忽然的靠近，还有取向被看破的慌乱。

        “嗯。”看在朋友名分上，还是继续听她讲。

        “啊――这么漂亮的女跟你表白都拒绝得睛不眨一，看来你真的是钢铁直女了。”

        好吧，不所料。

        “不用那么着急回答我，好好想想可以吗，我真的很喜你。”

        “不是吧！”楚柠扒着她的手臂，“她跟你表白了？”

        “可能你觉得好笑吧，我连你真人都没见过，只是见了你的照片我就心动了。”

        这也确实是，但可能阮言还留在刚刚那人看破自己取向的慌乱中，现在还有些惊魂不定。

        “这怎么了，不是有很多男男女女跟你示过吗？

        “你先别着急回答，等我说完好不好。”

        “都说是谣言了……”阮言看到她的第一就觉得她文静，怎么都不会和“渣”沾边吧？

        “她那

        “是啊……”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了吗？

        真要命。

        “没事……”她缓缓松开拉着楚柠的手。

        “这……”

        阮言在学校都是泛交，认识的人多但交心的只有彭畅一个，自己的取向也只有彭畅和校外的余烁知，还都是自己告诉他们的，现在前这个女生跟自己说，看来的？取向能看来？

        “是啊……”

        “也确实是谣言，有人说这个谣言和她那个前女友有关系。”

        “嘘――”阮言赶紧把人拉近让她小声，“别让其他人听见了。”

        “那她是怎么和你说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啊？”

        看着她带着答案探寻的神，阮言先是一屁坐在椅上，“就你想的那样。”

        所谓她的“成名照”就是一刚开学参加一场私羽球比赛时被拍来了一张照，阮言不知那是谁拍的，照片里的她尽显活力，据说一开始只是拍照那人把照片挂校园贴吧上捞人而已，结果意外让阮言走红。

        “不用回答我是不是，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

        “诶诶诶那个女生找你什么事啊？”楚柠看着走去十来分钟的阮言回到教室就立上去八卦。

女同恋吗？

        “我就想直接拒绝呗，但她还是不肯放弃，就是要我好好想想。”

        阮言心里咯噔一，隐约猜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嗯？什么事？”

        果不其然，林雨晴玩尾的手指垂，勾住了她校服的一角，再次向她靠近，“我知你是女同，对吧，我能看来。”

        “啊……这不就是表白基本套路嘛，好没意思。”

        “呃……什么意思？”阮言不敢断定，所以装疑惑的神态。

        “行吧。”学难上屎难吃。

        “就是……直截了当地说喜我，然后说什么，不需要我立即回答，她让我好好想想……”阮言还是把聊天容修改了一。

        瞎扯。

        “阮言，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虽然阮言心里不会动容，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语气倒是深，“我第一次见你是网上那张照片，就是他们说的，你的‘成名照’。”

        *

        “不过那个26班的女生啊，有谣言说她是渣T。”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