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到他这个神态，是他得知我注可卡因的时候，想必他很好，至少成长的环境比较健康舒适，仅仅是一些不良嗜好，就会让他觉得反。

        我一边啃曲奇，一边拎着纸袋端详：“不便宜吧？”

        我抬抬手，让他看到指间的一缕白烟：“烟没完呢。”

救活过来。花与人相似的话是我胡诌，但稚又健的男孩拈着即将盛开的花，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他用一种“你怎么又在半夜烟”的表看着我：“我以为你睡了。”

        他看上去十分不赞同，但又不知要怎么反驳我。

        红罗宾两天后再次造访，轻盈落地的声音几乎被打火机的声音盖了过去。

        我突然生一些恶劣心思，叼着烟了一，把烟雾咽去，靠近他的时候从鼻里呼香草巧克力的味：“真抱歉，我也只是想睡个好觉而已。”

        我更加确定他家境很好，也没必要计较这小玩意儿。

        他埋捣鼓门锁，我总觉得看着怪不好意思的，就没没脑地夸他：“你的手很好看。”

        男孩把一个纸袋递给我，我拆开看了一，是曲奇饼，一半是巧克力味，一半是蔓越莓味。我拿了一块放嘴里，饼酥松，带着黄油香，巧克力颗粒脆脆的，淡淡苦味中和了甜味，一也不腻。

        “……”

        哥谭这个地方真的邪门，三个月以前我还在努力和前科犯划清界限，现在我甚至会因为扰既遂而到兴奋。

        “好吃，哪里买的？”

        “远的一个地方，喜的话次我还给你带。”

        “放这儿啊？夜里有，饼会受的。”我把阳台门推开，指着锁，“这玩意儿是坏的，往反方向推一就能开，次直接来就行。”

        两秒之后我听到敲玻璃的声音，回一看，被我扰的小鸟并没有飞走。

        因为我在梦里和克里斯快乐的时候，他抬起，我突然发现他的睛从温柔的棕变成了冷冰冰的钢蓝，当时就给我吓醒了。

        “如果……如果是睡眠问题的话，我觉得甜还有效的。”

        “还好，”他糊应着，“没几个钱。”

        于是我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带了曲奇饼，还带了修理工和一个新的门锁，甚至考虑到我的阳台上没有灯，他又变术似的摸一个巧的灯。

        “就放这儿。”他不知从哪摸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两个R，想来是打算给我留个字条，见我人在外面，就收回去了。

        他不说话了。

        “我要是没在阳台，你准备怎么办？”

        他保持半蹲的姿势没动：“你回去吧，外面风大。”

        “我是睡了，又醒了。”

        泥护栏只有一拃宽，他没有退路，瞪大的蓝睛像某种草小动，因为无措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看上去也非常可。我伸手托住他的巴——他完全有能力躲开，如果他愿意的话——亲了一他的脸颊：“晚安，小鸟。”

        “我还以为你要说‘次不要再这样’。”

        “怎么了？”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好吧，谢谢你，我会尝试的。”

        “你可是红罗宾，先生。”我模仿他的语气，“我觉得信你应该不会错。”

        红罗宾神严肃起来：“这里可是哥谭，女士，门坏了是要修的。”

        “忙你的吧，我不耽误你时间了。”

        39

        我把烟摁灭在空花盆里，紧了紧外套，推门去了。

        修长白皙、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