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的肤。

        他的手从你的侧到腰间，隔著裙了一，力刚好让你轻颤。金低吻上你的脖，牙齿咬住一块肉，了一，留个浅红的印。“别怕，”他说。

        *

        你的嘴唇还带著他吻过的湿，微微著，角的光在油灯闪烁。金靠在你上，鼻尖几乎要蹭上你的，呼重得像是压抑著什么。他看著你，底的暗光得像墨，却突然停动作，直起。

        “行了，别抖成这样，”金的声音低哑，“一汗，洗洗再继续。”他从床上站起来，伸手拉你一把。你被他拽起来时，还得站不稳，差撞他怀里，金顺势揽住你的腰，低瞥了你一。

        旅馆的洗澡间在走廊尽，小得只能容一个木桶，汽从门里渗来。金推开门，把你推去，然后靠在门框上，手臂交叉，懒散地看著你。他的发被灯光映得有些乱，衬衫松开了两颗扣，结实的膛，散发一野的气。

        “脱吧。”他说得随意，像是问你要不要喝，可他的目光却不一样，顺著你的脸到脖，再停在你被繁复礼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像在剥开什么。你愣住，手指攥著裙角，完全不知从哪手。这件礼服是廷侍女花了半小时帮你穿上的，层层叠叠的缎带和扣，像个致的牢笼，你连怎么解开都摸不著绪。

        “……我不会。”你小声说，低盯著地板，连看他一都不敢。

        他听见了，低沉的笑声从膛里来，像深夜里的风掠过树梢。他走近你，靴踩在湿漉漉的木板上发闷响，停在你前，低俯视你。

        “不会？”金重复你的话，语气里带著一抹嘲，又藏著得化不开的兴致。“那我帮你。”他没等你回答，蹲来，手指勾住你裙的摆，缓慢往上掀。你的一僵，意识想退，可他的手掌住你的小，得像烙铁，让你动弹不得。

        “别乱动。”金的声音从裙摆传来，低沉而暧昧，带著命令的意味。他整个人钻你繁琐的裙层里，发蹭著你的侧，糙的让你颤了一。你看不见他的脸，只能觉到他的气息在你，乎乎的，像羽撩过肤。

        金的手指顺著你的小往上，停在吊带袜的边缘，指腹过那片白得晃的肤，慢得像在品尝什么。他的动作不急，却带著侵略，指尖勾住袜的系带，轻轻一扯，丝质的布料来，你细腻的肉。他低看著，底闪过一抹饿意，手掌顺势揽住你的小，了一，力刚好让你低哼声。

        “你这，”金的声音从裙摆闷闷地传来，沙哑得像是压著什么，“白得跟瓷似的。”他的拇指摩挲著你的脚踝，然后往上，停在你膝盖侧，轻轻一，让你整个人抖得像是被风过的叶。你抓著裙边，脑一片空白。